“妄议皇子,大胆。”赵泽雍毫无威慑力地训了一句,随即叮嘱:“你的这些话只能在本王面前说。”
“放心吧,即使有人拿刀逼迫、我也不会四处宣扬!您是有史以来最英明睿智的亲王,立下赫赫战功,深受黎民百姓爱戴,想必不屑于向七殿下揭发我。”容佑棠笑眯眯,有恃无恐,他握住庆王手掌,惊觉自己迈出了可能会被皇帝砍头的一步!
赵泽雍心情大好,佯怒说:“一贯的伶牙俐齿!”
“我没有奉承,俱是真心话。”容佑棠恳切表明,他垂首,吻了吻对方的虎口。
其实,隔着厚厚一层硬茧,庆王并无明显的身体感受,但内心却瞬间柔软了,右手用力,将对方搂进怀里,再度歉疚道:“今日无端端让你受了委屈,生气吗?”
“陛下有生气的正当理由,原是我该的。”容佑棠爽朗笑道。他把脑袋埋在对方掌心,蹭来蹭去。
“他拿捏弱小,实在欠妥,为何不叫我也去御花园跪呢?”赵泽雍明显不悦。
“我们一块儿跪着吗?”容佑棠想了想那副景况,乐不可支,莫名高兴,鬼使神差地含住对方虎口,咬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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