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容正清握拳,目光如炬。
容佑棠果断抬手喊道:
“周大人!”
“你、你叫我什么?”周仁霖恼怒至极,气急败坏,压低声音道:“我是你父亲!你任性妄为,擅作主张改了身世,为父就不追究了。可私底下的,你也不认?”
容佑棠心如止水,异常坚定,冷静道:“周大人,想必你又是悄悄地来,东瞒西瞒,何苦呢?还是快回去吧,免得尊夫人打上门,到时谁都没脸。”
“她确有不妥之处,可我们是一家人啊!你有不满,大可提出来,为父尽量设法解决。而且,她也拿捏不住你了,还怕什么呢?”周仁霖急切承诺。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叫我隐忍退让?
容佑棠轻笑了笑,摇头道:“你们才是一家人,与我何干?周大人,贵府家务事请回去解决,在这里说破天也没用。”
“唉!”周仁霖见庶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束手无策地重重叹气,让步道:“你好好冷静考虑,不必急于撇清,血缘是无论如何撇不清的。来,为父告诉你几句话,省得你下关州贸贸然闯祸。”
容佑棠去倒了杯茶喝,迫使自己尽量冷静对待生父,慢条斯理问:“说完你才肯走?不给说就不走了?”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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