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像是身体被人剖开一般,下身几乎失去了直觉,然而还是有无尽的痛苦从中泄出。乔长安痛晕了几回,被冰冷的雨水再一次打醒。
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却又被雨水强行镇压下去。乔长安半睁着眼睛,呼吸夹杂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一片黑暗。
金盏手上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钳在了自己的臂膀之中。乔长安连抗拒的力道都不再有。身体随着他的抽动一颤一颤的,血色尽失。
衣衫破烂,蜜色的肌肤上尽是伤痕,大大小小的牙印,下身更是被搅和的一塌糊涂。
“哈……哈……”
乔长安发出沙哑的呻吟,眼神黯淡无光,只有无尽的痛苦在身体里蔓延。
金盏身上的酒精似乎在雨水的冲刷之下渐渐散去,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里面的光越加的暗沉,铺天盖地的独占欲。
紧紧贴合在一起,乔长安恍惚的透过金盏的肩膀,却瞧着不远处站着两个人,撑着漆黑的伞,正沉默的看向这里。
猛然一惊,残余的羞耻心猛然在身体里扩散,身下疲软的穴口连带着紧缩,就听到金盏发出一声闷哼,身下的抽动猛然加快,死死扼住他的腰胯,在乔长安拼命挣扎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颈侧,将滚烫的液体射入来他的深处。
乔长安骤然发出一声惊慌的低哼,手指猛然划过金盏的脊背,在那光滑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抓痕,眼前一黑,终于抗受不住,晕眩了过去。
……
漆黑的房间,带着浓浓冰冷的气息。
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略带茫然的睁开眼睛,随即感到脑袋一阵眩晕,这是酒醉之后惯有的征兆。、
起身,开门,惯性的走到楼下,便见着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面容精致,神色冰冷,正淡漠的看着手上的资料,听到声音转过头,露出漆黑的眼眸,里头似乎绷着一根线,紧抿着嘴唇,沉默的看着他。
金盏揉了一把短发,宿醉使脑子钝痛不已,难受的很,神色越如果】..◎发的紧绷,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白寒冬换了一个姿势:“……清醒了?”
仰靠在沙发上,金盏一手撑住额头,隐忍而暴躁:“你怎幺找到我的?”
抿了一下嘴唇,白寒冬似乎想到了什幺,神色隐隐的有些烦躁,但是最终还是按捺下来,只是声音异常冰冷:“恰巧碰到而已。”
说罢,起身,冷淡道:“清醒了就快回去。”
“喂!”
金盏诧异扬眉,嘀咕:“这小子吃了什幺炸药了?”
说起来,金盏敲打着膝盖,神色深沉:昨天他好像……
楼上发出一阵闷响,像是什幺东西摔在了地上。他起身,走上楼:“白寒冬?”
门里沉默片刻,响起了白寒冬冷呼呼的声音:
“……今天你先回去吧,你不是还有篮球比赛?”
篮球比赛?
金盏轻啧了一声,差点将这个忘得一干二净,他转身欲走,却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紧闭的门口,眼中似乎带着疑惑。
然而下一瞬,他还是从门口离开。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帘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了外面暗沉的光线。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从昨天至今,一直未停,空气里都残留着冰冷的气息。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僵硬着,尤其是双腿,不自然的佝偻着,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牙印,虽然已经被处理过,但是经过一个晚上,已经开始发青肿胀,整块皮肉都露出了青紫色,凄惨不已。
尤其是双股之处,更是一片狼狈,红肿的看不出原有的颜色,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与牙印。
此刻乔长安已然醒来,仿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般,双眸死寂,密密麻麻的疼痛在身体里蔓延,大脑一片空白。
少年站在黑暗里,昏暗的光线下只露出半张脸,精致而冰冷,他冷眼看着乔长安,忽地发出一声冷笑。
乔长安动了动,缓缓转了眸子,看向他。
动了动嘴唇,却只有沙哑的声音从其中发出,成不了语句。
白寒冬迈步上前,眼神里凝着冰色,居高临下的望下去,目光不起一丝波澜。
乔长安赤身luǒ_tǐ的躺在被褥之上,感到他冰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内心只感到羞耻无比,死死闭上眼睛,却听到到一声冷冷的嗤笑:
“下贱。”
心口传来强烈的钝痛感,乔长安手指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胳膊上青筋暴起, 脸上却没有一点儿表情,心如死灰。
下身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仿佛还能够感受到利器在身体之中穿梭的痛苦。他脸色一白,全身虚软,却反胃无比,翻身便是一阵作呕。胃里没什幺东西,根本吐不出什幺,喉咙口就像是火烧一般,乔长安呛出了眼泪,手上死死的抓着床单,全身巨颤不止。
却被一把抓住了头发,被迫抬起头。
对上白寒冬面无表情的脸,乔长安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已,他迫不得已抬起手,扯住了他的袖子,被接好的下巴还是有些松动,痛苦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之中泄出:
“白……”
喉咙宛如烈火烧灼,乔长安全身剧烈的颤抖着,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惊惧:“求你……我……回家……”
他想回去……
他想回家……
即便是没有一个人欢迎……他也想要回去!
下一瞬,手上被狠狠甩开,白寒冬面上一片冰寒,嘴角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