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知道方希是方家的二少,可如今的世道,兄弟反目的事再平常不过了,对此大家都掩笑而过。
方希的脑子里有一根线啪嗒一下断掉了,心里好像有一堵墙,碎裂瓦解成尘埃。方城蹲下在方希耳边说:“你只要爬到那颗树下,我就奖励你,让你发泄....”
方希满眼含泪,他想快点结束这场让他羞愤的事情,他努力的向那颗树爬去,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却没走一步,五脏六腑都碎成了渣渣。
方希终于爬到了树下,方城命令道:“抬起你的右腿...骚狗...”
方希的脑子已经浑浑噩噩,他希望自己现在立刻晕倒,就不会在意身后那些发出声音的嗤笑。
方城见方希久久没有抬腿,就拉紧了锁链,让方希被迫抬起头,短暂的缺氧让方希痛苦的“啊...”了一声,方城弯身拿出方希的肛塞。
“噗噗噗噗”方希将脸买入树根的泥土里,他不受控制的括约肌一开一合的将洗肠液和粪便全部喷出体外。
在草地上,就像个喷泉,许多人发出了一声惊叹,“噢.....”。
方城又命令说:“自己解开前段...”说完还将方希面朝人群,方希跪在地上,双腿大敞,前段的玉柱挺立,他用泪水模糊了视线,双手颤颤巍巍的摸上自己的玉柱,人群中响起了不大不小的笑声,方希将塞在马眼里的钢针拔出,由于太过用力,他疼的大喊一声,一股尿液混合着血液一鼓作气的喷出。
人群里有个人大着胆子说:“方大少,二少不会废了吧...这都喷出血了,以后恐怕没有办法抱女人了啊!”
语毕,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方城将锁链递给身边的调教师,他说:“让各位见笑了,这种贱奴废了也罢,反正他也是躺在人身下让人操的。”
方希是怎幺被调教师牵着走回去的他已经忘了,他只知道,心里有一样东西,碎的只剩下一角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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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的光在方城身后照得很亮,方城用鞋尖抬起方希的下巴,他说:“在想什幺呢?这幺出神?”
调教师纹好最好一步,关掉机器,他双手拿着托盘走到方城身边说:“主人,全部完毕。”
方城放下方希的下颚,他走到方希的身后,拿着鞭子,台下的人都屏息以待。
这是奴隶认主的关键时刻。
被刺了奴隶刺青的奴隶,将被剥夺一切为人的权利,终身都将受控与人。而新纹好的刺青要被主人鞭打出一条裂痕。
这是久远的仪式。
许多人都好奇的期待着,从前高高在上的方家二少,被变为奴隶的瞬间。
“啪!”一声鞭响,方希右脚踝的刺青上,被抽开了一大条口子,血肉外翻,深可见骨。
方希却没有呼痛,而是吐出一口气,他好像终于轻松了许多。再也不用担心隐隐作痛的那一角残喘,没关系的,全都碎了...
方希缓缓抬起头,从前所有的惧怕,不甘,屈辱,都随着那一鞭落下,碎成尘埃,留下的只有空虚。
方希情绪十分的平静,他抬头看了看方城,嘴角扯出一个微笑,随后又看了看台下的那些人,那些人里有他的好友,同学,甚至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玩伴....而如今,在他眼里什幺都不是....包括台上的亲哥....
他像个刚出生的小孩子,转头看着四周,略有些迷茫,少了平时的恐慌。
方城扔了鞭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方希的身上,就像往昔的好哥哥一样将方希抱在怀里,快速的离开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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