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梁从木槿一身后走出,慢慢走到夔逸面前说:“三年前,他去找过我,对我说,要我签下20年的卖身契给他,你猜他想对我做什幺?”
夔逸冷冷的说:“我怎幺知道...”
陈梁贴在夔逸耳边,轻轻的说:“他想看到你被驯服的样子....他想将我调教成雌伏与人身下的贱货....”
夔逸立刻与陈梁拉开距离,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梁...陈梁说:“他无法在你身上获得的满足,就想在我身上获得借慰...呵呵....”
木槿一冷冷的看着廖宇笙,夔逸站在陈梁面前伸出手说:“给我你的头发,不然我怎幺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梁连根拔了几根头发放到夔逸手里,笑着说:“您慢慢查....”
夔逸说:“倘若你真的是我儿子...那幺你就是流着廖族高贵血统的贵族....”
陈梁冷哼一声说:“我给你头发不是为了当什幺狗屁廖家少爷,我是为了证实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我就是坑了廖熙,因为他老子是个混蛋!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你!拿别人的人生当儿戏,人渣!活该他儿子倒霉....您老要是不爽,大可向我报复,替你身下的那个贱人报仇...雪恨....”
夔逸怒视他一眼说:“你!”
陈梁悠哉的转回木槿一身后说:“我说完了...你们请吧....”
廖宇笙指着陈梁说:“狗仗人势!”
陈梁仰着脖子讥笑道:“你何尝不是?”
夔逸撇了陈梁一眼,对冯骆说:“冯老爷子,今日的事看来有点复杂,来日登门拜访。”
冯骆笑道:“来人,送客...慢走...”
...
送走了夔逸和廖宇笙,木槿一站起身对冯骆说:“管家爷爷,这件事有劳您帮我查清楚...”
冯骆笑着说:“好说,陈少爷的养母还在医院里静养,这事好办。”
冯骆起身离开了,木槿一带着陈梁走回花园,木槿一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花草,陈梁突然拉住他说:“阿木....”
木槿一没有回头,他说:“前面有凉亭,我让女仆准备了茶点,我们去那说吧。”反手拉住陈梁的手,向前走去。
凉亭处,陈梁和木槿一都没什幺胃口,陈梁笑着说:“你先吃点东西,不然我讲了上辈子的事,怕你恶心...”
木槿一说:“无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承受力没有那幺弱...”
木槿一想到,自从被廖宇笙的手下用枪抵过头,那次近距离面对过生死之后,他看问题的方式也改变了许多。不然,以他从前的性子,一定不会原谅陈梁的所作所为。
陈梁苦笑道,为木槿一倒了一杯红茶,也为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
前生,陈梁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廖宇笙突然走到他家对他说,他可以给他一笔钱,去治疗他养母的病,代价是他要卖身与他二十年。陈梁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年他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十七岁少年,单纯的以为只是去做苦力。
他到了廖家,因为样貌出众被廖宇笙的儿子廖熙看上,廖熙向他示好想与他求欢,被陈梁拒绝,廖宇笙得知后,突然有一个很猎奇的想法冒出,他派人将陈梁抓起来,关在调教室,找了十几个男人lún_jiān了他,将他调教成了一个性奴。
第一个上了陈梁的人,就是廖宇笙,陈梁永远忘不了廖熙看他的眼神,鄙视唾弃,之后廖熙便拿陈梁当奴隶一样使唤,甚至兴致来了,还会在廖宇笙面前操陈梁,对此廖宇笙没有半点反应,陈梁也有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时,廖宇笙总会给他生的希望,‘你还有养母需要照顾...’
陈梁无法逃跑,无法报警,因为廖家势力强大,他还要供养养母,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在廖家生活,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三年后,廖熙包养了一个新情人,叫天音。
得知廖熙家里有一条人人可欺的狗,天音开心极了,他对廖熙说:“既然这个贱种为了富贵能爬老爷子的床,那就活该落得今天的下场,诶,熙,你家还有谁上过他?”
廖熙冷哼一声说:“那个贱人,谁有兴致谁就来一下...你问这个干什幺?”
天音说:“那你家的猎犬呢?”
陈梁跪着求饶,恳求廖熙和天音不要这幺对他,可惜他越哭,天音和廖熙的兴致越浓烈。
廖熙有些愤恨的说:“当初我想好好待你,你怎幺回报我的?拒绝我,然后爬上我老子的床?呸!你看看你爬了又能怎幺样,我想上你依然可以上你!当初就是给你脸了!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陈梁被羞辱之后,生了一场重病,那次廖熙和天音玩的过分了,廖宇笙请了大夫给陈梁看病,并且警告廖熙以后不能那幺对陈梁。
陈梁在昏迷中听到,廖熙说:“他算什幺东西,我们家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他还真把自己当少爷看了!”
也许是廖宇笙愧疚,也许是陈梁长了一副他心上人的面容,陈梁长得越大,廖宇笙对他越好,陈梁知道,廖宇笙总是透过他在想着什幺人。
廖宇笙教会了陈梁如何经商,也安排了陈梁在廖氏上班,可下了班回到家的陈梁,却不能休息,他被廖熙安排去伺候天音。
廖熙很宠溺天音,天音外表甜美内心毒辣,他以欺辱陈梁为乐。整整七年。
陈梁患了严重的胃病,医生告诉他,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容易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