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哥、坚哥!」何弼学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朝着殷坚猛招手,两人又躲到角落去嘀嘀咕咕。
「说到这个做笔录,上回你在日本是怎么离开的?你不是被当成尸体抬去解剖吗?」何弼学压低音量好奇的询问,他这人就是有办法,常常完全不相干的两件事,他可以挑一个最不适当的时候混在一块儿谈。
「正大光明的走出来。」殷坚同样也压低音量回答,他虽然已经习惯了何弼学的跳跃式思维,不代表他神经到会将这些事到处乱嚷嚷。
「走出来?日本的警察好儿戏喔……」何弼学非常不以为然,又不是在拍电影。
「你看到一具本来准备解剖的尸体突然爬起来借火点烟,你会怎么样?」殷坚耸耸肩,他也觉得儿戏了点,原本还以为要秀秀他搁下很多年的功夫呢!
「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