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上过这样的人,少年一时间觉得鼻头有些酸涩,除了死去的娘亲,自生以来,便不曾有人待他如此的好。
天权没有听到少年的回答,却看到他微红的眼眶,不禁宽慰地摸著少年的头发,将僵硬的身体搂紧,然後拉过被撕得不成模样的外衫随意一抖,说也奇怪,顷刻间破损的地方不见了,仍旧是干净好看的月白色,似月暇轻裹在少年单薄的身上。
“你身上负有异数,与我相遇也是一种缘分。”
声音明明什麽都碰不到,但少年却觉得身体像被这柔软的话语抚慰著,暖暖的,像腊月里躺在暖炉旁的舒服,想听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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