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纳西不知道的是,他拍摄的qíng_sè录像已经传到了王室府邸的奥拉手中,虽然应大胡子“保护妻子隐私”的要求脸部打上了马赛克,但是那经年陪伴的身体还是被倨傲冷漠的男人一眼识破。此刻放映的这卷“骚浪肌肉人妻奸破凌辱”讲述的是孕后去医院体检的青年,画面上的他羞耻地用嘴叼住撩起的上衣边缘,任由露出的红艳奶头在空气中颤抖着立起,然后推挤鼓胀的大奶子往中间聚拢放到黑黢黢的洞口,这跟壁尻类似的检测“仪器”让他心慌。磨砂玻璃那头立马传来簌簌的声响,随即青年用来哺乳的奶头就被一左一右的“人形吸奶器”叼住,经受着牙齿啮咬、真空吮吸等淫邪口技,抗拒呻吟着交待出了奶水……
念旧的奥拉何曾不想念昔日的爱人,明明给了他一大笔钱足够安享余生,甚至还派人打听消息暗中保护,却在收到从当铺呈上的定情婚戒时沉默失语,再到听说他已另寻新欢生下爱子后心灰意冷……呵呵,没想到纳西本是个自甘堕落的yín_dàng婊子,明明可以重新开始惬意栖居,骚逼还是少不了jī_bā狠插男精灌溉,连下等人不得已而为之的职业他都甘之如饴。奥拉靠在真皮躺椅上长叹了一口气,感慨旧爱自我作贱到如斯地步。身后,他的合法婚妻——王子索罗穿着香槟色的真丝睡衣款款走近,伸出葱白的手指体贴地按揉着奥拉抽痛的太阳穴,家族姻缘加上心有所属使二人相敬如宾欢爱的次数都很少,但如今……既然纳西选择不解释也不掩饰地放浪生活,自己还优柔寡断旧情难舍岂不成了笑话?
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在不同的地点别人的床上,一个仍怀残念等待心上人神祗般降临的拯救,却被粗鄙下流的赌棍扣着鞭迹密布的软尻疯狂chōu_chā;另一个则拥着美人品着红酒在雕花大床上翻云覆雨,录像里青年失控的浪吟让他进出的ròu_gùn愈发坚挺……他们都不知道,暗中作梗的第三者蛰伏已久——高贵的王子索罗其实是个巫师,他用水晶球日夜监视这才发现了纳西的秘密,再于其意识不受控时用巫术加以精神诱导,让情敌一步步遁入地狱却无力反抗,直到其迫于生存压力甘心折断翅膀为孩子蒙尘凡间。是的,索罗早就知道纳西怀有身孕,恶毒如他扎了巫蛊娃娃操纵花匠趁人之危与公爵夫人“通奸”,在驱逐离城后顺势典当戒指表示分手决心,大胡子也是他为纳西精挑细选的“楷模丈夫”呢。而奥拉何曾喑知枕边人温柔清秀的外表下有如此歹毒深沉的心机,只能“感物伤我怀,抚心长叹息”罢了。
日子行云流水也就这幺过了,纳西的所有希望都被岁月磨平,祖母绿的眼瞳再焕发不出昔日的光彩。这种耻辱的生活方式如烙印般将他判入奴籍,“青年”在不同的胯下逐渐成长为了“男人”。本以为和奥拉如同两条平行线般再无交集,却在索罗蓄谋已久的街头偶遇中再次邂逅,两人的心境不复当初的痴心依恋,身边也站着截然不同世界的人。
在撞入奥拉深邃眼眸的那一刻,纳西心湖的死水还是不甘地泛起了涟漪,高大成熟的男人低下头局促不安地攥紧了孩子的小手,而对方宽厚的怀抱里拥着姿色卓绝的青年,俨然一对微服出游的幸福爱侣。仿似饶了一圈地球二人再次重逢,奥拉依旧那幺光芒万丈,与纳西贼眉鼠目的丈夫当真是云泥之别。便是这样小鹿乱撞的惊鸿一瞥,让男人自卑羞愧地低下了头。见故人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奥拉只是淡淡一扫装作视而不见,余生就这样彼此错肩而过。
“爹爹,刚刚那个蓝眼睛的叔叔好帅呀!宝宝从来没见过这幺好看的人。”翻版的小纳西兴奋地扯动男人的衣角,天空般湛蓝的瞳孔里闪着细碎的星。纳西在美好的回忆里一个踉跄跌回残酷现实,他昂首远眺任耀眼的日光催下泪来——我们之间,隔着山峰与海洋,像海底的禁脔人鱼向往天上的自在雄鹰。最悲哀的不过是多年以后狭路相逢,孩子唤你一声“叔叔”我却无法矢口否认,昔日的公爵夫人也潦倒沦落出卖ròu_tǐ向生活低头。也许没有失去那些天之骄子的资本,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爱你,只是如今……我的丈夫又在揉捏那两瓣骚肉求欢了,流出的yín_shuǐ不知会被哪个野男人舔走留影,日磨夜捅的青黑屁穴里也会被钱塞得鼓鼓囊囊。
纳西至今都不知道这个流浪汉老赌棍的名字,不过这一切已经无关紧要了吧。因为从今往后,不论床上床下,他都只能嗫嚅地唤一声——“老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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