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奴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易衡之周身一顿,心中不可抑制的泛上一股惊艳来。这小宫奴身体瘦削,肌肤白皙,凤目薄唇,正略略吃惊的看着自己,却难掩他清冷飘渺的气质,他身上仍有未干的水珠儿,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垂到腰间,发尾湿润,看上去整个人更加朦朦胧胧,烟罩云笼。素颈修长,两枚锁骨从领口透出,令人更想一探他衣底风光。此人当前,便如一弯弦月映照残雪,分明近在咫尺,却叫人只觉远在尘世之外。
易衡之生平最爱几样东西,剑酒兵书与美人,其中美人居首。乍见此等生平仅见的绝色,哪里把持的住,满心都想着要立刻得到此人,却听小宫奴已经蹙着眉叫破了他的名字:“易衡之?”
易衡之为之一挑眉:“原来美人儿认的我。”
顾折颜与易衡之仅有两次见面,心知肚明易衡之并不喜欢自己,猝然被他这样调戏轻薄,不由微微恼怒:“大将军fēng_liú名声在外,谁人不识?今日见你,更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易衡之不知为何,看见他沉着脸薄怒的模样,更觉得好看无比,心中意动,更想逗逗他,欺身把顾折颜压在殿门上,凑在他耳边低笑:“你说传言不虚,是指我刚刚对你fēng_liú了?敢问美人,大将军怎幺fēng_liú你了,嗯?”
“你!”顾折颜没想到卸下太后身份就遭到易衡之如此无礼的对待,扬起手作势要拍开他,易衡之却轻轻松松攥住了他的手腕,又问:“你住这间宫室?”
顾折颜用力挣扎,另一手试图掰开易衡之握在他腕上的五指,可惜力道悬殊,易衡之不为所动,顾折颜却有几分脱力,只好随他去了,别开脸冷然答:“与你何干。”
易衡之fēng_liú手段多,又少年成名,相貌英俊,凡他想要的男女,无不对他温柔婉转,予取予求,眠玉姑苏这两位万中无一、广受追捧的京城二公子,亦莫能外。头一次被美人冷脸相对的易衡之颇觉有趣,心道三十年来从未在美人身上尝试过强硬手腕,今日又何妨开了这个头?他想到这里,便将顾折颜横抱起来,一脚踹开宫殿的门,又随手合上。顾折颜在他怀中愈是挣扎,他便愈是悠然自得,大步来到床榻之前把顾折颜放到床上,然后便卸起身上甲胄。
看到这般架势,顾折颜哪会不明白他想要做什幺,一边试图绕过他下床,一面道:“放肆!易衡之,你可知我……”易衡之并指在他颈侧一点,顾折颜顿时失声,下面半句自陈太后身份的话自然而然的消弭了。
易衡之脱掉外衫,欺身上榻,将他压在身下。顾折颜惊怒至极,拼命推拒身上人。然而挣扎撕扯只是将两人的衣物都越扯越乱,易衡之简直将他那点力气微弱的拒绝当做了床上的情趣,仿佛被一只小猫抓挠似的浑不在意,依旧唇角噙笑,悠游自得。两人的身体隔着越来越少的衣料紧密交缠,来回厮磨,易衡之自然不用提,顾折颜也渐渐有情动之兆,身体越发柔软无力起来。
不多时,顾折颜身上最后一件小衣也被易衡之甩到了床下,两人至此彻底赤裸相对,亲密贴合。顾折颜试图缩起身体,用腿和手臂遮挡起身体密处,刚一动作,易衡之又在他身上用上劲点了几处穴道,他便一动也不能动了。
彻底禁制了顾折颜的动作,易衡之将他的身体强硬的打开,让这具身子的每一处都全无遮掩的显露在自己眼底。易衡之的目光放肆至极,被这般从头打量到脚,顾折颜又觉难堪又觉屈辱,却无能为力,只能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忽略易衡之似化作实体般灼热的眼光。
然而易衡之看还不够,竟然又伸出手指,细致的把玩起了顾折颜的身体。
他的手因为常年握着枪矛刀柄而长着许多硬茧。这样一双手落在顾折颜光滑的肌肤上,两个人都轻轻一震,有些说不出的意味。易衡之用手拨开顾折颜垂落在锁骨上、胸前的长发,手指如抚摸枪杆一样,在他的锁骨上轻轻抚过。顾折颜虽不能说话,但仍被这样的调戏勾的低低闷哼,双眉蹙的更紧,合上的眼睛却睁开了,静静望向易衡之,长长睫毛半遮着深黑眼瞳,看上去冷淡至极,更叫易衡之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揉弄的顾折颜锁骨淡粉,易衡之才满意的将手下移,捏住了顾折颜的左乳:“没想到宫人之中藏了这幺多的双儿,除却沉璧以外,原来还有你。”听见沉璧的名字,顾折颜心下一惊。眼前的人和沉璧有过一段旧情,甚至育有一个女儿,他若和易衡之上了床,今后要怎样去见沉璧?然而他现下不能言不能动,只能任由易衡之将两只温暖宽厚的手掌分别压在他的两只丰乳之上,就着这个压在他胸上的动作,将身体伏在他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
易衡之眼见身下人长睫一眨,落下一滴泪来,心中一顿,不由反省自己是否当真强逼了这个美人儿。如若并非欲拒还迎,而是当真不愿,强人所难又有何意思?但他目光一转,感到自己掌下的shuāng_rǔ似与姑苏等不同,rǔ_tóu颜色并非秀气淡粉,亦非初尝情事的艳红,而是色泽浅褐,乳晕也大上不少。易衡之心中升起一念,难以置信的把一手探到顾折颜两腿之间的。手指沿着yīn_chún来回抚弄两下,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