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下面玉茎被他用手掌握住,顶端更被拇指摩擦起来,情动的身子一抖:“那怎幺行,我每日总要去看看厉薇。”
易衡之对姑苏从来都是纵容无比,也不再多言,只说:“皇后娘娘,咱们怕是去不了将军府了,你的易大哥此刻便忍不住了。”姑苏并未多话,用手指解开了腰间的玉带,以示许可,然后便将双手抚在易衡之的脸颊上,任他在自己身上动作了。
两人便在马车之中交欢起来。云收雨歇之后,姑苏就如一只乖顺的羊羔一样,白嫩的肩背和长腿都裸在衣外,青色衣衫只盖在了他的臀部。易衡之躺在毡子上,姑苏静静伏在他胸膛上,忽然道:“易大哥,你可知我有多幺感激你?”
易衡之正抚摸他的长发,闻言不解:“嗯?”
姑苏抬起小脸,尖尖的下巴顶在易衡之的胸口,一双眼睛含着盈盈水光,深深看着易衡之的眼睛:“所有人都说是我害了沉璧,厉择行相信,太后相信,眠公子相信,他们都当我是个恶毒的罪人,只有易大哥从不怀疑我,一直信我。”
易衡之顿时心疼起来,拥住姑苏赤裸的肩头,哄劝的轻轻拍抚:“凡是认识你时日久的人,都不会那幺想你的。你竹馆的好友,君子堂的学生若知晓这一切,也不会将你当做善妒的恶人。姑苏,不是只有我。”
而他们提到的几个人物,除了明帝以外,此刻都在清心殿中。
赫连兰声坐在锦榻之下,雪白的大幅宣纸铺陈在他眼前。他摆了一地各色水墨,与笔锋粗细不一的各类画笔,此刻正拈着其中一枝,专心致志的往宣纸上描画着。
画中有三个形貌、体态各不相同的美人儿,却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动人之处。
居于最前的美人有一头如云的黑发,修眉凤眼,眉尖蹙起,眼中似有泪光。一张檀口细细张开,露出一点微粉的舌尖,仅仅观画,便似能听见他低柔的呻吟声一般。这美人最奇异处是他挺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雪白肚皮都遮住了下体。从画者的角度望过去,先看见他的清冷容貌,接着是一对白瓷茶碗般的双奶,rǔ_tóu胀大,然后便是那浑圆下坠的肚腹,再往下的玉茎全被肚子挡住,只能看见叉开跪在床榻上的修长大腿与圆白膝头。
他身后的两个美人看起来一个年长些许,一个则全然如若美丽少年。
年长一些的看来不过双十上下,生的眉清目秀。他的五官不若其他二人出众,长的最好的莫过于他的粉唇,唇瓣厚薄合宜,粉如四月春樱,秀美温柔。他的身量比身侧的美人纤长些许,半露出来的腰肢细瘦的不堪一握,叫人只觉稍稍用力便会将之折断一样。看见这段细腰的人怕是会同时生出怜爱和凌虐之心。与这段柳腰不相称的自然是他丰满到罕见地步的rǔ_fáng了,双峰高耸,乳沟深深的,rǔ_tóu也如他的嘴唇一般是樱花瓣似的粉色。这具身体兼具纤细和成熟两种美感,同时身上不是白皙如云便是淡粉如樱,观之像没怎幺被人碰过的样子,十分干净青葱。赫连兰声画工极好,将这美人面上的担忧神色尽皆画出,旁人一看便知这美人是在担忧前面的大肚美人。
最后的美貌少年则完全是另外一幅神情了。他的唇生的极巧妙,唇畔两点浅浅的梨涡,唇角天然上翘,无论何时都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生了一双勾人至极的桃花眼,宜喜宜嗔,有这样眼睛的人斜睨旁边人时便似在轻佻撩拨,正眼看人时便满含无限深情。少年把一头长发斜披在一边肩上,裸露的另一边芳肩线条优美,肩头处有浅淡齿痕。不仅如此,他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布满了疏密有致、或青紫或淡红的爱痕。这少年却似并不介意将一身被玩弄留下的痕迹呈现人前似的,他一手抚在身前人的腰肢处,另一手的纤长五指正揉弄着自己的胸口。指尖用力陷进肌肤里,都点在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迹上,想是那几点也是他身上敏感之处。
作画虽然是画成静态,但任凭谁看一眼这画,也都能知道画中三美人是在纵情欢好了。看那姿势,便是大肚美人跪趴在床上,另两个美人跪在他身后,从后边共同肏弄他的花穴。
赫连兰声描画完成,十分满意的停笔欣赏之时,眠玉已经在难耐的唤他:“汗王……”
赫连兰声看他一眼,耳边听着床上三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不为所动的温柔微笑道:“眠公子等不及了?”
眠玉苦恼极了,握住顾折颜的腰肢chōu_chā在那yín_xué里,同一个穴里还插着沉璧尺寸和长度都煞是傲人的ròu_bàng。他细小玉茎被顾折颜褶皱层次分明的yín_xué包裹吸咬,已经爽的难以忍受,更何况沉璧的ròu_bàng不时挤压摩擦他的玩意儿,更加挤的他舒爽不堪。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沉璧茎身上的筋络,他徒劳羡慕顾折颜能被这个好物满足,而自己的花穴却空落落的瘙痒不堪,恨不得立即有个比沉璧那物更大的ròu_bàng进来通一通:“等不及,求你快来肏一肏眠玉吧。啊……别、别吸了……”
他难耐的轻轻掐了一把顾折颜的腰,沉璧看见,立刻伸手过来握住他那只作怪的手,放在唇边作势要咬下去。眠玉恼的叫起来:“你真是偏心,我掐一下殿下都不许,殿下昨日还咬我rǔ_tóu了呢,怎幺不见你替我不平!”
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