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湛:“那你听明白了吗?”
靳狄点头:“……明白。”
安湛冷着脸点头:“我来就是给你给答案,你清楚明白了就好!”
靳狄不言语,低着脑袋抬不起来。
安湛等了一会儿,瞧着靳狄的样子,心里蓦地也拧了一下。
靳狄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粘人。平日觉得厌烦,等真往下揭的时候。撕裂皮肉地疼。安湛不想让理智受感情控制,疼也得揭,总不能因为怕疼就带着这块狗皮膏药过一辈子吧?
一时间,俩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子里安静得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安湛看着靳狄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那些特别绝情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他转身往外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脚步沉重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明明就不能只怪靳狄,他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么?安湛隐约知道自己为什么难受,可是他不敢正视,有些事一旦刨根问底,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靳狄在他身后垂着头,沉默不语。这不是他熟悉的靳狄,靳狄从小就是个嬉皮笑脸,死缠烂打的主,是他怎么骂怎么打都轰不走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安湛突然克制不住自己,回头小声地说了句:“靳狄……你别这样,咱俩……是我胆小,是我不配。”
在身后垂头不语的靳狄听了这句话突然发了疯,跟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