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昏昏沉沉躺在他怀里,面如金纸,半晌却低低地笑起来,且笑声越来越大:“……我怎么还没死?”
秦风见他边笑边哭,蜷着身子在他怀里发疯似的痉挛,想起严无垢所说的“轻贱自己”,竟觉得对方说得并无过错,他那颗从不懂爱恨的心终于软化了几分。
“若不是先前已经抑制过一次,今天定不会与你亲近。”秦风俯身压住男孩乱动的身子,蹙眉劝他,“既然避无可避,便安安心心受着,免得自己受伤。”
燕行月嘴里不喊了,泪却没止住,凄苦地问他:“安安心心?秦风你让如何安安心心在你身下受着?”这话有了开头,便停不下来,“你强迫我,给我下药,毁了我的名誉,现在来劝我把这些都忘了?”
秦风见他委屈至极,心里也不好受,却怎么都不舍得放他走,就一味地将人按在怀里。
“……我想杀了你,我更想死……”男孩猛地推开他的手臂,手脚并用去够秦风腰间的剑,却被拽回原位,“你却连死的机会都不给我……”
“秦风我输了,我厌了我倦了!我不杀你了,我不想你死了……我只想自己死,你能不能放过我?”
秦风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拿着玉势狠狠往柔嫩的花穴里戳,噗嗤一声男孩将那冰凉的器物吞了大半,愣愣地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你求我任何事我都可以满足你,你想做天下第一我便让你当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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