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骂不出口,因为他才是始作俑者,他才是最该被骂的人。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有什么资格担这对不起,最不该的就是我,他本来就不想来的,是我,是我硬要他来。”杜子洋自嘲地惨笑了一声,抚了抚江雨的脸庞。
这可怜的孩子这么小怎么会这么波折,想起平时江雨那虽面无表情但乖顺的脸,杜子洋是真的疼到心尖儿上了。
跟着杜子洋进来的沐容从进来后就站在一边,她很识趣,现在这气氛她并没有上前和项烽打招呼。
昨天项烽和她打了电话后,她想了一晚上还是给杜子洋打了电话,缠着问了情况,跟着杜子洋来了医院,本来她是欢欢喜喜想着可以再见到项烽的,可一走进病房,看到江雨这般模样躺在床上,她虽与江雨不喜,但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学生,心里不忍也很是同情。
杜子洋话一落,沐容立马趁着机会想走到项烽面前扶起他,可项烽先一步直起了身,还瞟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这一眼让她再也寸步难进,那眼神无爱无恨,冷冰冰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