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秦老爷一再叫着痒,七主子一再俯身靠近。
待到他的脸几乎和自己贴在一起,秦正找出机会,鹰叼兔子般一口亲上去,狠狠把七夫人的唇吮吸了两口。
“秦正!”阿杰怒吼一声,一记碎心掌推了出去,过后反应也极快,迅速把击飞出去的人拖了回来。见他痛得连声哎哟,尽管心疼得要命,阿杰还是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心软。
“哼!”未免再被激怒拍碎他的胸口,阿杰脚下一点飞身落到了树荫下的座椅上。
秦老爷望着七夫人羞愤的俊脸,遗憾地舔舔唇,仰天长叹,“色即是空啊——”
“我叫你练功!”阿杰暴吼。
望着渐渐进入调息的人,阿杰脸上说不出的苦恼。眼下该如何办呢?麒儿说打断他的腿片刻不离地看着他,展大哥说别把他再当做昔日的大哥,这些都做了,接下来呢?
两个时辰后,秦老爷仍未睁开眼。阿杰怕他真给晒晕了,悄声地走上前轻声唤着,“老爷?”嗯,呼吸声均匀,应该无碍。不过这吐纳之声是不是太大了,“老爷你……秦正——!”哪里是在练功,这鼾声分明是睡过去了!
秦正在猛摇中醒过来,睁开眼就见七夫人又把他拎住,正满脸暴怒的盯着他。一个激灵后,泪就落了下来,“我不过丢了内力,倒像是把你也丢了。”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阿杰急得赶紧解释,“不是,大哥我,我没有……我岂会因你失了内力就对你……”别说魏大哥失去了些内力,就算他成了废人,我南宫杰的心意又岂会改变分毫。
“没有么?”秦正斜了下眼。
阿杰赶紧松开他的领子,像犯错的孩儿一般低下头,“我就是没有……”
秦正嘴角一挑笑得好不欢喜。方才嘛,被一个哈欠憋得太厉害,泪水冲出来了。
“大哥,我和你打个商量,倘若……”不知不觉,南宫门主口中又成了‘大哥’。 “倘若你好生练功,要是在三月内恢复了功力,我便一年半不回南宫门。”白云飞说的谈买卖该是这么谈的吧。
“成交。”
“诶?”阿杰没想到他竟如此爽快,“那就说定……”猛然惊觉,不对!说反了!他该说如果秦老爷三月内还不能恢复功力,对他的惩罚应先减一半,全然搞反了!
“杰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哟。”秦老爷扬眉道。
原本三年的惩罚也只是说说,对阿杰来说三月不让他回去,他都不干。可眼下他的七夫人竟主动给他‘奖励’,这会儿秦正可有劲儿练功了。
“我……”南宫门主自然是君子中的君子,说出口的话岂能再收回来,于是他只得继续把买卖做下去。“老爷,要不我给你些好处,你再把时日给我缩短一些?”
不错,云飞是说过要给人一些利益好处,互利互惠才能把买卖做下去。但有人会如此直白地把话说出来吗?这不就等于和秦老爷说,我先来卖个身,您老爷掂量着给出个价吧。底都掀了,秦老爷会做亏本买卖?
自从做了秦七主子,南宫门主的这脑子……哎,堪忧啊。
“好处?”秦正满眼戏谑地看着七夫人。
“我,我给你再买些雀鸟。对了,金丝雀,头顶有红宝石的那种,你不是早就……”
“二十万两。”秦正打断他的话。
“什么?!”阿杰差点要到舌头。
“二十万两才得一只。”
“我……没那么多银两。”他虽是门主,但南宫门却非他一人为所欲为的,岂能把南宫门的家底拿出来假公济私,“要不,我,我……对了,我教你那套如来拈花手!”
秦正哼道,“那是我教给群傲的。”要不然群傲能回回扭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在下面?虽说被骑在下面……也是不错的。
“那……七十二迷影掌?”
秦正翻了个白眼,“这是我教麒儿的。”否则麒儿能啪啪啪打他的脸那么痛快?
“那龙……象功?”
“龙相公?”秦正气得,“这是你相公我教会你的!”
魏无双绝迹江湖一段时日,就连他的夫人们都像是抹掉了这个人似的。
“那……”阿杰苦恼地抓着头,就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处能给秦老爷。
秦正啧啧摇头,“天这么热,你看你汗流的,要不你先把领子拉开凉快些?”
“哦。”是有点衣领拨开了些。
“这就够凉快了?不够不够,再敞开些。” 就露出一段颈子,两条锁骨,炖汤都不够,更别说塞牙缝。
阿杰又把衣襟抓开了些,“日头下去了,也不是那么热……你!”七主子总算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
笑弯的眼里尽是流里流气,“不是说要给老爷我好处?啊呀!”
又一掌推出去,阿杰转身就走。走出两步,忽然想起司徒仕晨的话。
【你得先吊足他的胃口……】
吞了口唾沫,嗯,吊足。
于是,转回身,望着天,慢慢地解开腰带,将整片衣襟敞开来。
谁会想到着衣时精痩的胸膛,剥开来却有如此漂亮的肌理。常年习武让这蜜色的肤像绷直的丝绸一般紧实而充满光泽。在黄昏的辉光下,他呼吸的一起一伏间,那勾线像蛛丝一般黏勾而来,像是那春季里的雄麝,诱香四溢。
最让秦正火大的是,这一切他丝毫不自知,无邪无知却又这般肆无忌惮勾引着人……
“杰……”秦正感觉嗓子眼干得快要冒烟,张开嘴声音已哑得不像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