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毅高高昂起头,脖子暴露在慕修眼前,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脆弱,慕修伸手在他气管处抚摸,帝毅颤抖的承接慕修的手,他起伏的动作不停,慕修的手也跟着他来回在他的脖子上滑动。
“啊,啊,主人,好粗好大,要撑破了,恩啊……”骑乘式进入的很深,帝毅自己动作也不掺假,每一下都坐的很实。
“干死你算了,瞧你浪成这样,还当什么正侍,当个专门让我操的床奴还差不多!”慕修突然用正侍这个身份开帝毅的玩笑。
帝毅听了慕修的话反而更浪的扭腰摆臀,一边快速的起伏一边说:“主人肯要我就,恩啊,就好,当个床奴我也愿意,啊啊,好爽……”慕修放开帝毅的脖子去抓他的双手,把他的手放在他屁股上,“自己掰开,操的不够深。”“是,啊啊,”帝毅双手半开屁股,这样坐下的时候捅的更深了,帝毅一边làng_jiào一边快速起伏。
在两人进入高潮前夕,他们换了姿势,帝毅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自己抱住大腿摆出最yín_dàng的姿势迎接慕修,他们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刻采用最保守的姿势,这样既节省力气又方便慕修操控精神力烙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