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不由自主的抬起,却在半空中停顿了下,最后强制性的落回了远处。
想起上一回的主动,他知道那种感觉其实如毒品般。不接触就觉得无所谓,但一旦接触了,他就会在理智的煎熬下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冲动会一直在撩拨着神经。越是尝试就越无法满足,而理智将会被打得落花流水。
他觉得要彻底的忘记这种感觉就是不要再和宋煜城接触。所以从那之后,之后的之后,以及多次的之后,他依然在妄想着能和宋煜城保持距离,像今天一样。
但周恒清现在觉得这种基本上可以说是幼稚的想法实在没什么意义了,因为宋煜城动不动就“搬出”林月,如果按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不知道林月会怎么想。好一点的可能是会以为他和宋煜城闹矛盾了,但其实也不怎么好,因为林月会问个不停。坏一点的可能就不知道了——毕竟这年头新的文化观念不断冲击着现代人的思想,周恒清不确定林月到时候会不会想到目前他和宋煜城的状况。
其实他们有做很多掩饰。见面的时候常常是朗韵值班,很多时候朗韵都不知道宋煜城在外面。偶尔他们在嘈杂的外面时朗韵会给宋煜城打电话问在干什么,宋煜城有时会直接说和周恒清在外面吃饭,有时却会编个其他的理由。至于在安静的屋里,宋煜城就会说在家,有时也会说周恒清在家作客,但大多数都是说办公、上网、看电视——哪怕那会他们正赤身luǒ_tǐ的缠在一起。
周恒清也不会实打实的告诉林月他和宋煜城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