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点实际的——我们有很久没见了吧。”说罢还顿了下,轻轻笑着,缓缓低声道:“周老师。”
周恒清听到这称呼别扭又尴尬,半天才骂了一个字:“滚。”
不过宋煜城似乎是对这个称呼突然玩上瘾了,第二天见了面后没事冒出个称呼他“周老师”,带着浅笑,满是戏谑。周恒清骂了他几次他依然如此。
等到上床,宋煜城还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说:“这种具有实际意义的奖励才对学生有意义啊。周老师。”
低沉,微哑,带着调笑和燥热的吐息。
周恒清觉得宋煜城像在玩什么游戏似的起兴。他皱着眉头,眼睛没有看宋煜城,尽量平稳的呼吸,一字一句,缓慢,冷声说:
“宋煜城,你玩上瘾了是吧。”
宋煜城用手去梳理他洗完澡还没有干的潮湿的头发,笑了笑,说:“不闹了。”
然后做的时候宋煜城低喊出声的是“周恒清”。
周恒清听见自己的名字在耳边不停地徘徊,头一次想让宋煜城安静些。
他甚至觉得喊他“周老师”都比喊他“周恒清”来的好些。不是他有变态癖好,而是因为那种感觉像是他们所做的就是场游戏罢了。
游戏而已,也无需计较太多。
但名字不一样。
那和他在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无关,和曾经、现在、未来无关。只是他的本身就是一个叫“周恒清”的个体,独一无二且真实。
宋煜城只是最原本最简单的的一声“周恒清”,就让他从生活这个虚幻的游戏回到那种真实之中。不论其他什么称呼也敌不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