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给谢慎说了,谢城主偏头一笑,“你难道不是应该最喜欢晚景城的城主么?”
魏老:“……”
渡闻:“……”
谢清:“……”
魏老摆摆手,“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不矜持,老人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了走了。”
说罢,他将怀里的草木交给边上的大管事,转身离去了。
谢清心里其实很苦,他得知城主和祁先生今日会回来,特意早早到城门等着,不曾想猝不及防就被被喂了狗粮,虽然同他一起的还有渡闻,可那位也是个有道侣的。
相比之下,简直扎心。
谢清抱着草木沉默的避到了后面。
渡闻对此倒是无所谓,见到祁昭回来很高兴,“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样,在凤凰城过的还好么?”
“还不错,多谢你的卦文,你很厉害。”
“当然了,你不要听死奸商叫我小神棍,就觉着我是招摇撞骗的,铁口直断不是闹着玩儿的。”
祁昭摸了摸鼻子,在之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是这么想的。
渡闻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撇了撇嘴,“我伤心了,你必须好好哄我,没有五盒花茶是过不去的。”
“好。”祁昭笑了,眼睛弯成极好看的弧度。
他这般纵容的样子,谢慎只有在腾蛇神木的时候才见过,不由眯了眯眼睛,将他们隔开,淡淡道:“该回去了。”
渡闻无声对祁昭做口型——大醋包吃醋了,你哄的了不?
祁昭笑了笑,食指在嘴唇上一碰,渡闻会意笑起来,比心。
谢慎没有见到渡闻之前的口型,只看到了他最后比心的手势,眼神立即暗了,将祁昭的手紧紧握住了。
渡闻得逞笑了,给了祁昭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祁昭昭,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你。”
祁昭点了点头。
渡闻又一笑,挥了挥手,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巷口。
祁昭用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谢慎的衣袖,“我们回去吧,我……想回家了。”
谢城主很好哄,听到他说家,眼神立即缓和下来,让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迈开了步子。
城主府。
祁昭和谢慎这次出去的久了些,最受苦的是谢清,最忧伤的是小黄鸡。
祁昭一走,没人给它梳羽毛,没人喂它肉糜,没人用温柔的声音哄它,只剩下晚景城那十三位终日面无表情冷冰冰的人,再加一只笑面狐狸。
这日它醒来,抖了抖羽毛,突然间敏锐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祁昭回来了。
小黄鸡立即精神抖擞,乖巧蹲坐在花园边上等,不久,遥遥看见缓步而来的身影,开心的蹦蹦跳跳跑了过去。
祁昭刚拐过长廊,就被脚边突然出现的一团东西惊了一下。
那团东西抖了抖,似乎很急切的模样,“叽叽叽叽!”
有点耳熟。
祁昭迟疑了一下,“……小黄鸡?”怎么这么快就长残了?
见祁昭认出了自己,小黄鸡开心的啾了一声,用头顶的羽毛蹭了蹭祁昭的衣摆,它小时候做这动作的时候是很软萌可爱,但颜值即正义,如今再坐起来,就很是……一言难尽了。
祁昭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外表如今十分粗犷的小黄鸡有颗敏感的心,伤心的后退了一眼,黑豆豆的眼睛水润润看向祁昭,“叽叽叽叽叽!”
你不喜欢我了?
可是我这样不好吗?可以保护你哒!
祁昭愧疚了,沉默的盯着小黄鸡看了半晌,慢慢觉着其实看习惯了也没那么丑,便蹲下去摸了摸它头顶的毛,“乖。”
小黄鸡被治愈了,上前一步低头蹭了蹭他的手,祁昭笑起来,轻声说:“我现在有些累了,你先自己去玩,晚一些的时候我去找你好吗?”
小黄鸡歪头看了祁昭一会儿,确定他不是在骗自己的后抖了抖羽毛,往边上跳了跳。
祁昭起身朝它摆了摆手,回了住处后,突然发觉谢慎这一路似乎没说过话,疑惑看过去,谢慎正面无表情看着他,瞳孔漆黑,沉沉的一片。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面上眼底也没太多情绪,但祁昭就是觉着他看出了谢慎眼里的意思。
——你对那么一只丑东西都如此纵容,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
吃醋的谢城主真的好可爱,祁昭眯着眼睛笑了笑,凑过去,学着谢慎的语气开了口,“吃醋了,嗯?”
他离谢慎很近,无奈身高不够,说话间的热气便尽数洒在了后者颈间,谢慎耳尖不自觉红了,目光沉沉看向他。
祁昭被红耳尖还吃醋的谢城主萌的肝儿颤,胆子也就大了些,“怎么不说话?”
四周万籁俱寂。
良久,谢慎突然笑了,微微俯身,嘴唇距祁昭的唇只有不到一张纸的距离,低声说,“我觉着,比起说,不如好好做,嗯?”
而后就是一声轻笑。
唇上是温热的触感,耳边是又苏又撩的低笑,这段数太高,祁昭有些招架不住,怔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谢慎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你,你别乱说话。”
谢城主之前因为不平衡差下去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目光缱绻看着祁昭,没再撩,伸手将他散在脸颊的头发拨到而后,微微一笑,“好了,不闹了,带你去吃东西。”
真温柔。
祁昭看着他,觉着眼又要被晃了。
……
回来晚景城的第二天,祁昭挂念着洒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