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唯稍觉意味,倒马上明白道:“那得恭喜陛下了,终于去了这块心病!以后的事可就简单的多了!……这算喜事,陛下为何如此不开心?”
长帝笑了有些勉强,道:“你又知道了?……有时真觉得你十分敏锐,可你偏偏在有些事情上,十分不开窍!唉!……你说对了一半。取回兵权,朕固然高兴,固然轻了口气,但……一想到这掌握兵权的人……穆苳……就高兴不起来!!他……毕竟……是我的结义兄弟,多年兄弟之情,过过命的交情,朕……,清唯可觉得朕太过无情?”
清唯半起身,靠在长帝肩头,叹了口气道:“陛下,……在帝王将相的文治武功背后,哪个不是森森白骨、血泪成溪?既然要做帝王,那就必须狠得下心、绝得了情,陛下,不是知道这其中道理吗?其实就这一点而言,陛下做得还不够狠,否则,穆苳也岂会活到今日?!陛下又何必自伤?……陛下,若当真介怀穆苳之事,那清唯斗胆问一句……,穆苳所犯之事,可是事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