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我,意外的,很不想回家。
在办公室里,我抽了差不多二十几根细雪茄,斜靠在办公椅上,那天的我出奇的悠闲,没有任何灯红酒绿的应酬、没有任何该死的会议、没有任何没完没了的开发案!秘书一整天都没进来,大哥也没有打电话叫我过去,我就这么对着空气和落地窗外上班、下班、加班的上班族们忙碌的身影吹着无所事事的烟圈。
夏日的夜晚,来得很迟,当夕阳的味道渐渐浓郁时,我还是坐起来,装作和平时一样,拿起那些文件夹整理了一翻,把办公桌规整一下,然后……我又决定剪完指甲再回去。
于是,我从办公椅上转移到待客的沙发上,低头,剪指甲。
剪第一根指甲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冒出了很多念头,为了赶走这些念头,我剪得越来越快。我很活该的剪伤了手指,放在嘴里吮了半天,只是个小伤口,疼过就没事了。
剪完指甲之后,我又喝了一大杯温水,“咕咚”“咕咚”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吞咽声里所饱含的讥讽。
然而,我还是装作和平时一样,推开门,和其他要下班的人客气的打招呼,有的部门要聚餐我会问他们要去哪儿,不停的说着场面话——进电梯,有高管搭话就说客气话——出电梯,去车库取车——坐上车,我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装作和平时一样,踩下油门,但车里也藏了一个魔鬼,它开得飞快,还没来得及思考——我已经到家了。
夕阳嫣好。
和佣人打招呼,老陈说晚上大哥不回来吃,厨房做了越南菜,有的佣人在花园里搬花盆,我又夸奖这些花真是漂亮。
没人能看出来我已经失控了?难道没人知道我就要去犯罪了?
真的,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上楼,在走廊上遇到了几个女佣,她们正在换窗帘,她们嬉笑着,走过她们身边时我还夸奖她们今天看起来很美,她们对我笑,
我也对她们笑。
站在卧室门口,我告诉自己,如果她不在我的床上,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会和大哥申请去言氏的分部,离开这个城市、出国、彻底消失,直到小双城成年之后,我再回来。
但……她在我的床上。
当我拉开卧室内的房门时,她早就睡着了。她睡得比平时早,也许是在学校的运动会上玩累了,她甚至没有吃晚餐就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我迅速的抓起她的左手,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瞧,她就熟睡在我的床上,任我“予取予求”。
卧室的窗户大开着,新换上的窗帘透着丝丝的香味,我轻轻的走到窗边,低头,盯着地板,然后——合上窗户。再轻轻的走到门口——锁上大门。
我还锁上了更衣室和洗手间的门,我压低声音,给老陈打了个内线,说我不舒服,晚上不吃了,别来打扰我。最后——我紧紧的合上了那扇月洞般的房门。
在那之后,我就跪在地板上,趴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小双城,她哪儿也去不了,她就只能呆在我的床上了。
……我掀开了她的小睡衣,抚摸着她的小肚子,我猜想我的下嘴唇,就是被她咽进了肚子里,我的下嘴唇,一定还在她的肚子里!
从她的小肚脐眼开始,我肮脏的吻很快遍布了她的全身,先是隔着睡衣吻了一遍,她没有醒过来,我的胆子就像是第一次获得掌声的小丑一般,瞬间就雀跃起来。
……我解开了她的睡衣,脱掉了她的小短裤,这个过程十分缓慢,尽管我们已经如此亲近,但我们从来没有一起洗过澡,我放弃了很多次和她共浴的机会。
……那是我这辈子最心醉神往的秘密。
在卧室里并非什么也听不见,比如我在亲吻她的肩膀时,花园里割草机的声音还若隐若现,而我的吻从她的小腿缱绻至大腿内侧时,有几个女佣笑着从我的门前走过去,很清晰的笑声。
我想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但我只是轻轻的吻着,吮吸着,极尽所能的温柔着,无害着。我只能靠我的双手和唇间的湿|液,去感受她的气息和味道。
——美好的事物总是稍纵即逝,当我满脸通红、气息打颤的印下最后一吻时,一切就这么结束了。我又给她穿好衣服,其实,我并不比没做这件事情之前好多少,我依然满心的卑微和……荒凉。
她仍然沉睡着,就是眉头有些皱,似乎是想醒来的。
在床上,我又呆了一会儿。
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去吻她的唇,我害怕自己也会把她的下嘴唇吞下去,而我,已经在这场几近情|色的亵渎里找回了我的下嘴唇。
我很快就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在洗手间里,我不停的洗着双手和刚刚找回来的下嘴唇,但是双手就是洗不干净,而那个下嘴唇,也不再是我当初的下嘴唇?
但我很快又像个孩子一样笑了,在洗手间里,随便淋了个澡,换上睡裙,装作和平时一样,又回到了卧室里。
我发誓!当我看到床上空无一人时,我已经做好了“向她自首”的准备。
一整套的说辞就烂在我的肚子里,她只是个小女孩而已,她也许无法原谅我,但我可以给她全世界,她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把我推出她的世界。我能轻易和一个金融大鳄周旋,难道还会说服不了一个本就对我事事顺从的小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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