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因为复苏的羞耻,不禁将身体蜷缩了起来,本能地想要抗拒更多触手的侵犯。可是越来越多的触尖像是多瓣的花一样伸展开来,将他的身体伸展开来,争先恐后地往他的gāng_mén里面钻,深入到已经封闭已久的、仅剩下一条狭窄缝隙的“子宫”入口。触须们为了缓解第一次受种的疼痛,不断奸淫着他身体里的其他部位来转移他的注意。青年的脑子里此刻被不断高潮的欢愉与兴奋所占据,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那些卡在子宫口的触须按顺序一根根地顶入、排卵、拔出,而青年只觉得体内疼痛、高潮与空虚的循环不断折磨着他,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触手们正在自己的身体里出入,却只是任由它们摆布。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疼痛,那些卵体着床的时候他的身体或者心理都没有那么排斥了,这或许是人类可悲的母性发作,他竟然希望这些胚胎最后能有一两个存活下来。
他的“子宫”最后被低温的触液再次封闭了起来,它大概是想要延缓这批卵体的发育周期。之后他便开始潜伏在这群被兽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