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的唇角微勾了勾,站在慕容非的位置,恰巧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讥削弧度。
对面的杜祥依旧声色俱厉的喝道:“大人神机妙算,早猜到凤王妳奸滑已极,必不会那么简单的做了水鬼,所以早就令我点齐人马拿好弓弩,只等凤王妳一出来,便利箭齐发——凤王,这长道极狭,两侧石壁笔直陡峭,到时就算妳当真插上双翅,亦是振翅难飞了!”
相较于激动的杜祥,姬容倒是平淡很多:“本王只问一句,妳心中可还有君父国主?”
许是説到了兴起,那杜祥嘿的一声:“君父国主?却是……”
冷笑着,他举起了手:“放——”
“杜统领,我劝妳还是放下那只手吧。”一个与隆冬大雪相比毫不逊色,足足冷到骨子缝里的声音自杜祥背后传来。
一下子大惊失色,杜祥连忙转身,待堪堪看清,便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几乎瘫倒在地——在他和那近百弓箭手的背后,却是不知何时立了一众统一持长枪别砍刀,着深黑铁甲,于胸口处绘有一火红凤羽的军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