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察觉尹丽川在侧,便回身与他说话,尹丽川对黑水雁赞叹了几句,司徒章便道:“尹大人若是喜欢,等到司徒死了,让人剥了送你就是。”
尹丽川听他说得放肆,莫名有些不快,道:“司徒大人家传之宝,尹某不敢独美。”
司徒章道:“这算传家之宝?只是有人穿著它杀了不知多少人命,自然萦绕了杀气,神鬼莫近罢了。与其说是护具,不如说是法器更好些,若不是我懒得去弄,何必穿了这晦气东西。”
尹丽川干笑几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所幸秦绍阳带著亲兵骑马来了,方才解了围去。尹丽川看他穿著银甲,腰束金带 ,胸前璎珞赤红如血,更衬得齿红唇白发如乌木,与司徒章站在一处,正如一对璧人,当下心里颇有感慨,只寻个理由往别处去了。
秦绍阳遣了小军,问司徒章道:“你与尹大哥说了什麽?他怎看上去如此古怪。”
司徒章笑道:“我不过说了送黑水雁给他,他便如此古怪了。”
秦绍阳道:“这黑水雁是你传家之宝,怎可随便送人。”
司徒章道:“我没有子嗣继承此物,若是战死,反正要落入他人之手,不如先答应送给尹丽川的好。”
秦绍阳心想这厮真是说话混蛋,怪不得尹丽川反应怪异,便责怪道:“你想死我是不拦,但休要日日挂在嘴上,好不讨嫌。”
司徒章察觉他不是玩笑,忙捉了手顺毛道:“好哥哥莫怕,我绝不死你前头,且放心了罢。”
秦绍阳凤目微挑,嗔怒道:“关我何事。”只由他捉了手走到主帐 ,肩并肩坐在主席,只等祭奠开锣。
又过一个时辰,良辰即到。御怀风著了法衣带著小童上台,拜了天地日月,又请秦绍阳与司徒章上去,把该行的礼数做全,杀了毛发茂盛的死囚一名,把杀意直通天穹,告知上苍既毕。司徒章站在高台之上,看下面人影憧憧,刀光剑戟寒光闪闪,各色旗帜更如火焰翻滚不休,便偷偷攥住秦绍阳的手,小声道:“哥哥,这时可回不了头了。”秦绍阳瞟他一眼,低声说了知道,便不再说话。司徒章心里暗叹,只道自此天下沙场揭开幕帷,再也不会也天下太平了罢。
泰丰大营祭旗当日,文散生在礼光殿花园凉亭给西宁王世子践行,两人吃了一半酒,天上飘起微风,吹得满园早樱扬了花雨漫天,很是壮观。文散生撇见花瓣落入酒杯,渐渐沈了下去,忍不住道:“小弟听说鹿州守将韩烈成是员猛将,在那里驻守了五年,并非池中之物,对大哥也是极忠心的。大哥何必亲去监军,只管让他时时回报就是。”
西宁王世子笑道:“过去开国老皇爷逐鹿天下,每每都是亲临军阵,凡事非要第一时间晓得。我如今若缩在京城,比那秦绍阳还不如,岂不有辱先帝之威,白白继承他血脉了麽?”
文散生知道他不放心,忙道大哥说的极是,他又说了些秋蕊的动向,只道这女人已然後悔讨伐秦绍阳,不太与自己说话了。西宁王世子又笑了几声,道:“好歹她也是秋瑾风血脉,即便百无一用,也不是日日糊涂。生儿你在京城,要记得时时盯住她,莫要让她死了,坏了我等大事。”
文散生低声说是,他看西宁王世子把十三颗花生码成一线,一个一个捻过,仿佛玩弄泰丰与京城之间十三座城池一般。其中第三个便是鹿州,前面还有竹州盘州两个,守将分别为左辉赵研华。文散生想问左辉赵研华文治武功如何,却见西宁王世子捏了第一颗塞入口中,细细嚼了,只好罢休。
美人恩 第十九回 奈落迦3
文散生这边只低头吃菜,却也没吃什麽进去,世子察觉他情绪不佳,就先帮文散生斟满了酒,又含了颗花生豆,捉他过来亲嘴喂食。文散生与他在床上交好,又生了孩子,浑身上下都是认得这柔情的,於是两人换了津液,舌头搅在一处,很快便让那欲火烧了满身,只有马上行事才能解愁。那西宁王世子毫不犹豫,把文散生下身扯个精光,全不顾一帮小太监在边上伺候,就近找个假山洞子钻入,按在石台上就行那好事。
文散生後穴虽然干涩,前花却先一步得趣,他小声求情郎插入前面,引了世子边用淫语逗他,一边把那硕大硬物直插进去。他连抽二十多回,弄得文散生淫叫连连,逗得他极快到了高点,猛一挺腰,把个精水全然灌入,直弄得那花口溢出方才拔出。
文散生被那热浆灌了满腹,心里忽然起了个念头,忍不住悄声道:“大哥,这次怕是又要有了。”
西宁王世子闻言,道:“生儿你是男子,怎麽对生娃之事如此上心?不如我抱你起来,颠弄几下,省得再受那怀胎之苦。”
文散生听他说得贴心,更是羞涩万分,他对世子道:“小弟身无缚鸡之力,谋略也不如他人,唯有这身子还有些用处,能给大哥延续血脉而已。既然上天垂怜,小弟也不能拂了天意,是以只要是大哥愿意,生儿吃这些小苦算得了什麽?”
西宁王世子闻言,不禁喜上眉梢道:“这次若是双生,可是大喜事了。”说罢,抱著文散生亲亲弄弄,再也舍不得弄他。最後还是文散生坚持,把那後穴也放给他弄,前後玩得通畅,才算真解了离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