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丹垂下眼睛:“庙堂之上,身不由己。”
李越微微一笑:“应该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柳子丹眨眨眼睛,没听明白:“什么?”
李越笑笑:“没什么。”看来,人在哪里都会身不由己。
柳子丹看看他,并不想深究:“那,你打算怎么办?”
李越往椅背上靠靠:“现在还不知道,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柳子丹看着这张曾经无比熟悉和痛恨的脸现在眉头紧锁,忽然有种冲动想伸手去抚平那眉峰,不过他马上清醒过来,忽然想起一件事:“铁骥呢?赈灾还没结束他就匆匆忙忙往回赶了,怎么这次来都没看见他?”
不说还好,一提铁骥,李越的脸立刻阴沉下来,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柳子丹怔了半晌才道:“难道真是他劫走了铁骊?”
李越烦躁地用手捋了捋头发:“我正在查。看守屯田的那帮笨蛋,竟然什么也没听到!”话刚出口,一道灵光突然闪现。
柳子丹看着李越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一跳:“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