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丹怀疑地扬扬眉,起身倒了一杯茶:“喝水。窗边风大,不要坐得太久。”
李越不接茶杯,却搂住他的腰拉他在身边坐下:“我又不是四肢全废,你不用这么小心。”自打他受伤后,一切衣食住行全由柳子丹亲力亲为,连莫愁都不肯假手一二。莫愁冷嘲热讽地说了几次全无效应,只好十分郁闷地放弃了贴身服侍的权力,拿铁骥撒气去了。
柳子丹苦笑一下:“你叫我怎么能不小心?时至今日,一想起那天的情景我都冷汗透衣,如果当时你闪得慢些……”
李越紧搂他一下:“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你对我的身手也有点信心行不?”
柳子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我岂是不信你的身手?只是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你能每次都安然无恙么?你不要说这只是意外。遇熊或是意外,但若无那一箭,你本可全身而退。那一箭是什么所射,你不是至今尚未查出么?”
李越皱了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