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先生,你这是不行了?”兰九戏谑道。
山广言抱起少年,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腿侧的细嫩肌肤贴着半硬的性器,细细碾磨。兰九勾人的眼像夜明珠,汗淋湿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他的发,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幺,朦胧地顺着他的脸颊落到锁骨。一呼一吸,撩人的ròu_tǐ此起彼伏,恰似一支柔美的曲子。
“你说呢?”山广言抓住兰九的腰肢,另一只手扩张兰九的后穴,“肮脏的小东西。”
兰九的后穴还带着别人的淫液,和着血,真是世界一切脏污的入口。但是这脏污的口子在情欲的挑弄下,妖娆地夹紧收缩,挑逗起山广言兴奋的器官。
“我想要,他们给我注射了药物。我想要你。”兰九趴在山广言身上,舔弄男人健壮的肌肉,一开始还是猫儿似的小心,随着山广言对他后穴的持续抽弄,他也激烈起来,一口就朝着山广言的脖子咬去。
兰九的用力很微妙,他让山广言感觉一瞬间的疼痛,还有刺激,但这又不足以伤害他的身体。
瞬间yù_wàng达到顶峰,山广言把着兰九的腰,下体刺入少年的穴口,完全没入,然后大起大落地交合起来。
兰九被粗暴的chōu_chā震得一颠一颠,呻吟从他的嘴里泄落,如若秋日落叶,明知是衰亡,还要尽力艳丽一番。
杜威和温守在门口,里面传来刺激连连的淫叫。
“果然是个小sāo_huò。”杜威愤懑地说,好像他上次还没操弄够本似的。
温没有说话,他不是那幺喜欢评价。他抽出一根香烟,用银色的打火机点上。火光照着他的脸,有几分柔美。他闭上眼,静静享受尼古丁的弥漫,好像整个世界都缄默了。
杜威觉得温吸烟的样子很性感,但是杜威一直管这叫娘炮。对杜威而言,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娘炮。
“我们还有守着多久,听他们叫床?”杜威问。
“你可以出去找个女的泄火。”温回答。
“我不喜欢女人。”杜威说。
“那就去约个壮汉来操你自己。”温的眼睛透过烟雾,竟有一丝妖冶的美。
“你不走?”杜威说完才发现自己失智了。
“你这是邀请我?”温笑了,“不啊,我不约。”
“我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问你要不要找个……女的……泄火。”
“你放心,我没这幺容易上火。”温把烟插在杜威嘴里,还拍了拍他的脸,“但你可以去好好玩玩发泄一下,我尊重你的yù_wàng。”
“操。”杜威吐出温塞给他的烟,他觉得温吸过的烟真他妈有毒。他确实需要找个男人好好泄火。
看着杜威走了,温才抽出第二根香烟,他抽烟的时候顺势看了一下手表,想着山广言的持久力还真是惊人。
同样,他想到了什幺,看了看四周,没有监控器。
温按了手表上一个隐秘的开关,调试密码似的,那些细小的齿轮转动,打开秘密的门。手表表面的纸被替换成一张照片,那是一个男人,笑得和他胸前的警徽一样灿烂。
杜威确实跑去泄火了,不过不是找人上床,他只是找了个桌子喝酒。酒吧里扭臀跳舞的男男女女,都失去吸引力。爆炸的音乐无法熄灭他的燥热,他只想一醉方休。劳累且空虚,他在狂躁的世界迷失了自己,只好在酩酊中更加迷失自己。
这该死的世界变成一声枪响,流血与xìng_ài,杀戮与操干,瞬间沉默了。
他醉了。
迷茫中他看到一个男人,熟悉却想不起对方的名字。
“嘿。”杜威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这人很壮实,是他最爱类型。
“是你?你醉了。”那男人很清醒。
“老子没醉。”杜威知道他醉了,而醉汉能干翻世界上一切东西。
“我送你回去。”那男人把杜威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杜威感觉很爽,这男人身上的每一丝触感都这幺爽。
包间里的山广言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了,他算是把这些日子的子弹儿都交代在兰九这个撩人的小野猫身上。射完最后一发,他满意地拍了拍兰九的屁股,然后倒在沙发上睡去。
但是兰九还清醒得很。他全身上下都是脏东西,jīng_yè,血,汗水,贴着皮肤,仿佛要凝固,把他变成性欲的木乃伊。
兰九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血腥味儿让他清醒了些。他爱抚似的摸着山广言的肌肉,腹肌,胸肌,还有喉咙。
“山先生,你是真的不行了?”兰九咬着山广言的耳朵,细细地说。
他确认这男人是真的睡着了,才把手伸向他们脱下的衣服。他拿到一把手枪,然后才是衣服。
兰九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得不能穿了,但是他很自然地拿走了山广言的衣服。黑道老大的衣服对他而言太大了,他撑不起这件衬衫。他看着包间里镜子中的自己,用细弱的骨架子撑起这身过大的衣服,太脏了太丑了。
他的眼神变得阴狠,他发现自己似乎看到镜子里的不是自己而是周先生。
兰九转过身子,朝着山广言举起枪,他知道他一旦开枪,自己就完了。但是周先生会很好,周先生可以把山广言的残余势力清洗干净。
周先生喜欢就好,周先生是兰九的一切。
兰九朝山广言开了一枪,手枪没有装消音器,爆鸣惊醒了沉睡的黑暗世界。
山广言睁开眼,站起来,微笑着为兰九的勇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