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这个消息,郑阿爹收起了自家渔船上的渔具,安置在柴房里头,将家里的一切都安排妥当,避开了两个儿子,拉着阿荷嘱咐道:“这一次冒着洪水去修堤坝,说实话……恐怕是凶多吉少的……”
“孩儿他爹……”阿荷一听这话,立马红了眼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郑阿爹把媳妇儿搂到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阿荷,别难过……以后,两个孩子还要靠你照顾,你要坚强。”
阿荷在郑阿爹怀里哭了半晌,终究是抹干了眼泪,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给郑涛和郑潮做饭去了。
这一顿晚饭,郑家爹娘吃得心事重重,连大哥郑涛也不知在盘算着什么,三人都陷入了异样的沉默。
郑潮虽平日里爱玩闹,可心思细腻的很,这一看便是家里怕是出了什么事,也不敢再像以前那般调皮,安安生生地吃完了这顿饭,一句话都没敢说。
一夜难眠,第二天清早,衙役就来征召郑家阿爹去修堤坝了。郑阿爹早就做好了准备,不舍地看了家人一眼,什么都没说,跟着衙役就要离开。
可正在这时,郑涛却突然大声喊道:“等等!阿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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