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活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如今却对着懵懵懂懂的伊默束手无策,紧张得不敢呼吸,屏息凝神等对方开口。
伊默静静地坐在季达明怀里扒拉手指,像是想事情太专注出了神,许久才轻声道:“季先生……”
季达明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像是被人推上刑场,脖颈边悬着把寒光点点的刀。
“季先生说的话我信。”伊默握紧了拳头,“可孟泽……孟泽是我认识季先生前唯一的亲人,我会劝他的,季先生能不能帮帮我?”
“我也是你的亲人?”季达明听了这话,先是凑过去逗伊默。
伊默猛地捂住耳朵蜷缩起来:“季先生不是!”
“那我是什么?”季达明心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他偏要听伊默亲口说。
伊默急得直蹬腿,含糊其辞半晌,终是羞闹地叫起来:“是老板……是少东家!”
季达明眼里的笑意被失落替代,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只把人抱住,转而严肃道:“我可以帮你,但如果孟泽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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