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言拉着厉铮,当真滚了。
剧组包下来的酒店内,苏言和厉铮不慌不忙地进了苏言的房间。进门时,苏言还顺手锁上了门。
随行而来的钱多,和新上任的同事安妮对着紧闭的房门,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厉铮进组前,把惊鸿暂时交给了吴痕。温书朦作为吴痕的直系学妹,也被临时借调了过去,安妮则跟着厉铮来带了剧组。
“那安妮姐,我们先去准备晚饭?”钱多试着提议道。
安妮看了看关着的房门,同意了他的建议。
门外的两个人离开,门内的两个人分开。
紧紧贴在厉铮身上,苏言反手擦了把嘴角的银丝,舌尖从被吮咬得嫣红的薄唇中探出来,暧昧地地舔了舔嘴角:“想让我教你抽烟,嗯?”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留言都没有码字的动力qaq
☆、er 36
厉铮目光沉沉地看着苏言,原本摁着苏言后脑勺的右手放松了力道,顺着线条优美的脖颈滑落到了苏言胸前。而后厉铮伸手,轻轻抬高了苏言的下巴。
宛如一笔画就,狭长的眼尾斜斜挑了上去,像是笔锋临到末仍然游刃有余,于是酣畅淋漓地勾了个有些锋利的收尾。厉铮的睫毛浓密,上下两层厚密的睫毛将深邃幽黑的眼睛藏匿其中,平时看起来格外冷峻,非得凑近了,才能瞧清里头蕴藏的深情。
苏言驾轻就熟地在厉铮眼底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感觉到厉铮的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亲昵又温情的动作让苏言觉得微微有些发痒,他不由侧了下头,接着听见厉铮低声应了声:“嗯。”
苏言从善如流地勾起了唇角,他的手从厉铮后背上滑下来,摸进了厉铮的长裤口袋——那里有一包作为“道具”,被刻意叮嘱放进去的利群。
考虑到电影中的季节是暮春,剧组准备的服装并不太厚。薄薄的一层口袋内襟根本阻拦不了苏言胡作非为的手指。
简简单单一个掏烟的动作,硬是让他做的充满了不可言说的色气。
厉铮喉结滑动了一下,觉得再任由苏言闹下去,很可能就要擦枪走火了。他猛地伸手擒住了苏言的手腕,嗓音低沉地警告道:“别点火。”
察觉到厉铮身体的细微变化,苏言立刻见好就收,干脆利落地把烟从厉铮裤子口袋里掏了出来。捏着烟盒在厉铮眼前晃了晃,苏言十分假正经地开了腔:“想要快速地成为一个合格的老烟枪呢,其实也不难。”
说着,苏言打开了烟盒,熟稔地抖出一根低头叼上,用不知道从哪里摸到的打火机点燃了,深深吸了口,又缓缓吐了个烟圈,接着二指夹着从自己唇齿中取出来,送到了厉铮唇边,“叼着。”
才被撩拨了一把的厉铮,勉强压住了生理上的反应,他以为苏言是真心实意地教学,因而准备谦虚学习。他低下头,几乎顺从地从苏言指间接过了烟。
牙齿咬住滤嘴,柔软的嘴唇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苏言手指。苏言收回手,回味似的摩挲了一下,而后又磕出了一根烟,颇为颐指气使地朝厉铮抬了抬下巴:“借个火。”
说完也不待厉铮反应,直接凑了过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近到彼此呼吸清晰可闻。
苏言连抽了两口,娴熟地用厉铮的烟把自己嘴上的点燃了。望着厉铮凌厉深刻的五官,苏言忽然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伸手把烟摘了,而后对着厉铮徐徐吐了一口大烟雾,成功地把厉铮的眼睛熏红了。
厉铮压低声音咳了一声,红着眼睛看着苏言被烟雾缭绕的面孔,心里没由来地想:“他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酸味怪圈,厉铮略微提了提唇线,依葫芦画瓢照着苏言的动作,对苏言来了一遍。
当然,厉铮做的更彻底就是了。
于是,这回咳嗽的轮到苏言了。
“咳,咳咳!”苏言把嘴里被厉铮渡进来的烟雾都咳干净了,才很有些狼狈地擦了把嘴角。
对着一手促成此举的“真凶”,苏言捻灭了烟蒂,意义不明地挑了挑眉,“你不会抽烟?”
厉铮检查了一下苏言捻烟的手指,确定没有烫伤后,抬手用指腹替苏言擦去了他眼角被呛出来的泪花,坦然道:“不会。”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刚才跟你学的。”
“这可真是教会徒弟气死师傅了。”苏言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心想,“再也不能拿这手撩他了。”
厉铮一看苏言动作,就大概猜到他正在想什么。屈指轻轻地在苏言脑门上弹了一下,厉铮牵过苏言的手指,路过电视机时,顺便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头。
“先洗手,过会儿钱多带晚饭过来了,正好吃饭。”厉铮道。
苏言可有可无地应了声,心里还记挂着马失前蹄,被厉铮吐烟圈的事情。
洗完手,门铃刚好响起。厉铮打开门,拎着外卖食盒的钱多和安妮走了进来。剧组目前所在的云城,距离a市差不多有两千公里,告别了杨叔手艺的厉铮和苏言,开始了天天吃外卖的日子。
而越肖山之所以选择在云城进行前期拍摄,是因为云城有历史遗留下来的欧式风情街。
吃完了饭,正当钱多竭尽全力,企图怂恿苏言去外面走走时,突然下起了大雨。苏言一听见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