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燊总觉得卫臻这没脸没皮的青少年好似抓住了他的软肋一般——那小子总能一点点挑战他在情事上的底线,让他露出最不想让人知道的无力一面,让他作出一些自己都想象不到的yín_dàng样子。
卫臻今天许是怜惜他生病,只是很乖地躺在周启燊身后,让周启燊枕着他手臂,不像平日里那样只顾玩弄他下面的xiǎo_xué。可周启燊却被身后少年的呼吸、体温、甚至是在他身体上胡乱把玩他胸腹肌肉的手弄得呼吸错乱。少年带着薄茧的手指好奇地捏起周启燊胸肌,用指甲夹起他比一般男人略大而突出的rǔ_tóu,在乳孔上轻轻拨动。卫臻还什幺都没说,周启燊已经感觉自己呼吸急促,前面被塞了东西的女人sāo_xué深处传来一阵不明痒意。他有心想把那坏崽子弄进去的那团厕纸掏出来,却又对自己身下那地方嫌恶地很,身体却很老实地已经不住用那处在床上摩擦。
卫臻搂着他,对他动态一清二楚,却不搭话,只用一条大腿探进周启燊两腿之间,固定住他yín_dàng姐夫的身子。
周启燊被卫臻那一条大腿伸进腿间,紧紧压在他穴口,不由得挣了挣。他那穴虽仍未叫卫臻破身,却早已经被他的好妻弟玩得熟透,在对方结实大腿上挤过,又痛又酸,周启燊低低“啊”了一声,扭头看去,卫臻却好似极困,长长的睫毛一垂一垂,像是全没注意到周启燊在他腿上磨穴,手指也只是惯性作用一般捏在周启燊一边rǔ_tóu上,再无别的动作。
他头脑昏沉,只觉得那一团厕纸早被身下yín_shuǐ浸得透了,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像是糊在了他的骚心上一般叫他馋得要命。偏偏又回忆起卫臻那灵巧手指快感,呜咽一声,下体偷偷小幅度在卫臻大腿上胡乱磨蹭。两瓣肥美yīn_chún外凸,棉质内裤早湿成一束,卡在那一处肉缝里,骚水甚至打湿了外裤,他偷眼看卫臻还是一副瞌睡模样,忍不住自己伸手进去。
周启燊前半生虽不能算色中老手,xìng_ài经验也可以说得上丰富。他神志清醒时断断不肯碰这怪地方,如今发着烧心思混乱,手指却有肌肉记忆,能用得上他在女人床上的那些记忆。他果然从那肉缝里弄出一团湿淋淋的纸絮,连着大股大股浓稠淫液,软趴趴的yīn_jīng竟然也跟着吐出丝丝黏液。周启燊竟无端兴起一种荒谬快感——我周启燊做男人、做女人倒都是大有资本。这念头若是平时根本不会在他心里激起半点涟漪,今日不知怎地,他心里唾了一口,竟想得痴了,不管不顾地用手指再度抠挖起自己穴口。
周启燊心里不知转了千百个念头,一会想到——事成之后,若是留下这坏小子倒也不坏。他忆起上次被卫臻按在大床上狠狠操干,后穴竟然也一阵空虚;一会儿竟臆想着,若是他大学遇到的不是卫敏而是卫臻——他被这念头弄得口干舌燥,再也不敢细想。
卫臻早就感觉到他的sāo_huò姐夫在怀里做些什幺勾当,却假装刚被周启燊的动作惊醒,用他梆硬下体蹭过周启燊臀缝:“唔……姐夫……小臻好想干姐夫这里……”
周启燊难耐道:“好孩子……姐夫下面难受极啦……”
他一时想,若是卫臻这小子想现在就干了他前面那女穴,那是万万不行的,又想到卫臻初次那少年生猛样子,脸上飞红一片,sāo_xué又酸又软,想道:若是这坏小子乖乖的,不把他那驴鞭插进前面那坏地儿,就是让他摸摸这流水的骚眼儿,又或是弄弄屁股里面那个痒的不行的洞,也不是不行。他可真是昏了头,牙齿咬住嘴唇,想起上次卫臻那傻小子光顾着提枪硬干,捣得他后穴连痛了几日,又被借上药的机会吃了好些豆腐,不由得又馋又怕,自己用指甲搔刮着前面那两瓣坏肉,堵着那缝儿不叫它再往外流水。
卫臻瞧着周启燊脸上酡红,牙齿咬着嫣红下唇,心里面好似被虫儿咬了,他鬼主意转得了一个,当即低声答道:“我、我……对不住啦姐夫,我上次弄痛你了是不是?今天我只抱着你就好,绝不再弄你下面了……”他声音蔫哒哒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启燊听他这幺说,心里一时得意,一时又有些异样羞恼,他不知自己恼些什幺,抓住卫臻搂着他的那手,手指缠绕在少年指间:“姐夫那里被你塞了……”他恼羞成怒,“让你瞎胡闹!”
卫臻“啊”的一声,神情低落道:“我错啦……姐夫你自己拿出来吧……”他向后刻意退了一段距离,叫两人身体间不再紧紧贴在一起。
周启燊被他弄得猝不及防,恨声道:“姐夫没力气啦,叫你拿出来,你帮不帮姐夫?”他另一手手指在那骚缝上紧紧按着,摸索到一边那半湿纸团,竟恶狠狠用手指将那纸团向里塞去,纸团磨过他女穴娇嫩内壁,传来钝钝痛感。
卫臻只听见周启燊“啊”的一声,他的骚姐夫不知道怎幺虐待了那前头sāo_xué,周启燊眼珠子锃亮,却明显蒙着一层水雾。
他故意迟疑:“我怕再弄痛姐夫……”话音未落,周启燊竟抓着他手掌,带着他向那处摸去。
要是寻常情窦初开的少年,此时恐怕早已兽血沸腾,然而卫臻是又不是寻常十七八岁少年。他yīn_jīng涨得发痛,却深知对付他的好姐夫只有一条——须得吊着周启燊,叫他亲手带着自己去逼近他的底线——因此竟克制着少年欲念,只用手指规规矩矩伸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