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玢当然也是这样认为的。
眼下已经到了三年级。他早早在本地找了份报社的实习,从暑假开始就在那跑腿。骆玢也不是第一次实习了,刚上大学那阵子,他老爹就在老家幸州给他找了省报的见习机会。幸州是省城,离鹭州不远,动车三小时,往返方便。当初骆玢报鹭大,多半也是冲着这点来的。
自己找的实习和老爹找的自然感觉不一样,甚至有着本质的区别。骆玢翻翻手机,看看最近的新闻,课堂时间一向过得很慢,不一会儿他便觉得乏累,北教的桌椅设计实在有些不符合人体工学。骆玢往后一靠,下巴一抬,暂停发呆,听老师讲课。
“我们来看这幅画,”台上的老师点开下一页,“这幅画是梵高所绘的农妇的鞋子。同学们看着有什么感受?”
骆玢看了看,这不就是鞋子嘛?还挺破的。黑黢黢的。脑海里飘过的第一反应便是如此。骆玢觉得自己真是俗之又俗,但没办法,他大方地承认自己就是如此无知。
“这双鞋子,放在这里,它的用途和归属便不再被强调。但是在这双鞋子里,我们可以感受到它的主人——也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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