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你给我打扮那么正式干嘛?”
两只白玉钗被他轻松送入玉冠束起的发髻中,如此便大功告成。
他将手放在我的双肩,神采奕奕的说:“带你去玉街。”
我从凳子上转过身抬头看他,“我没准备贺礼也没打算去呀!”
先前若是跟着问茶和威越还可以勉强混过去,毕竟天帝知道我与他们交好,贺礼连在一块也说得通,如今和徽一起去,怎么混?
不过他的收尾工作还没完,左手放在下巴上摆正着我的头,替我打理着额头上的刘海,放下梳子后拿起剪刀修剪着。
“贺礼?要什么贺礼,你届时只管跟着我,我走到哪儿你就走到哪儿,保管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倒叫我有些好奇他的身份了,我不由笑称:“徽,你跟子恒一样是属螃蟹的吗?”
他蹲下身,让视线与我持平,认真的检查自己修剪的刘海,嘴角的弧度表示他很满意,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斜眼看着我将话转了个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眨着眼睛直点头:“嗯,都说飞仙的阶品是最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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