旒彮一意孤行,九头牛也拉不回,阿成没法,只能任由着他去,但要求他得到了许可以后带上人才能上羧山。旒彮同意了。
然而,旒彮告别了阿成以后,却没有按原计划找镇守村外的柳誉龙。
他绕路到村后,那边相隔几十米远是崖壁陡峭的山壁,要是爬上山壁,过了那座山,再往西一段路就是羧山山脚。
要找柳誉龙不是不可以,但柳誉龙做事很严谨,行为处事说得难听点都是按部就班,他怕一不小心,柳誉龙不答应,他就走不了了。到不如乘着天黑,村后看守的人都偷懒睡去来得实际。
其实,他也是怕这样做会牵连到柳誉龙,他不想麻烦这个人,虽然不知道柳誉龙会不会帮他,但他打从心底不想欠下这个人情。
很快,旒彮就到了村后,果不其然,村后的守卫很松,那几个人都撑着杆睡去了。
旒彮望了眼围墙,还好当初建村的时候旒彮告诉何青他不喜欢太高的,围在里面与世隔绝了一样,而且何青也帮着韩邵晟省钱,建了个不高不矮的。好几次他都看见何青在村后要出去,图个省事直接翻过去。
不过何青本来就是只猢狲,翻来翻去是当猴的看家本领,可旒彮不是,他很聪明地从村后一人家屋后拿了个梯子过来。
爬上去,爬下去,轻手轻脚。
旒彮脚一落地,捡起地上的竹篓子,正轻快着脚步准备走人,马上,两根长矛对准了他的人:“什么人?!”
旒彮倒吸一口气,动也不敢动,就怕矛尖对准了自己给刺个透心凉。
旒彮被盘问了,但他很聪明。
问:“窜逃?”
“逃?什么话?我想走还不容易,直接与我家相公讲一声就行了。”
“你家相公?”
“是啊,你们都知道他的,我家誉龙阿。要不是他公私分明的,我也不用受这个苦特地翻墙出来。我总得给他护着形象不是。”
“柳大人为人耿直,如何会,会……”
“会?会什么?他那叫口是心非。我问你,他是不是每日都在村外亭里等啊?”
“是啊。”
“那是等我。他是不是每日都问村里消息?”
“好像是的。”
“什么好像,他是等我消息。”
“那,那你是?”
“我是?我这就是去见他的。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是非等到晚上才能做的?”
“这……这,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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