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黎总教训的是。”
他越笑就越像个小人，不知怎么，黎寞看他这副模样十分不习惯，眉头一皱，挥挥手让他赶紧离开。
“哎，等等。林凉楦，你有见过晨天吗？”
“仄（晨）天？应该没有见过，他是黎总你的朋友吗？”名字感到耳熟，但这人，丝毫没有印象，话说，他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呢？
“好。没事儿了，你回去吧。”
黎寞对明天的合同是胜券在握，所以他没有多大的担心，让林凉楦和他去，只是因为任文昊临时有事，他暂时找不到其他人，本来他事先已经和任文昊做好了商量，他自己去也能轻松搞定，但因为刚刚遇到薛辰枭的缘故，他就莫名的想要捉弄捉弄林凉楦。
然而，第二天在到达指定的地点之后，他们并没有见到清神药业的代表，而且被告知清神药业在他们来之前已经和海宸公司签订了合同。
回到公司，黎寞生气的摔了面前的文件，质问道，“谁能告诉我这儿是怎么回事？”
“黎总，我们事先已经和他们联系好了，他们也同意继续和我们合作，我们并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变卦。”这是客户服务部门的纰漏，他们的总监自然少不了责问。
各个部门的总监都坐在会议室低头不语，本来与清神药业的合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谁知半路杀出来一个海宸。
“且先不论清神的变卦，但我奇怪的是，海宸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你们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黎寞这话，分明就是再说他们公司有人把他们的行踪透露给了海宸。
林凉楦也很奇怪，海宸怎么就那么凑巧赶在他们之前就签订了清神，而且，他们和清神还有口头之约，更有前两次的合作经验，怎么说不签就不签了呢？这一切都太不和常理了。
“黎总，我们和清神联系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出现任何纰漏，所以绝不会是我们部门的人做的，而且，昨天还说的好好的，今天突然变卦，会不会是问题出在……”
郑铎眼神瞟了瞟林凉楦，他们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郑总监，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凉楦不满的开口，为了推卸责任，他是直接把矛盾的尖口对准了林凉楦。
“我只是陈述了事实，并没有什么具体所指。”
“郑铎，你这分明就是诬陷……”
其他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看向林凉楦，每个人都若有所思，对于林凉楦的出现，他们不可能没有怀疑。
确实，最近te两次出事，都似乎明里暗里与林凉楦有关，而他和薛辰枭的关系，也是摆在那儿的事实，没人怀疑他才会是件奇怪的事。
“林凉楦，自从你来了te，我们公司的事儿就没断过，先是文件被盗，现在又是客户被抢，你说，你到底是不是海宸公司派来的spy？”
“郎院，注意你的言辞，黎总还坐在这儿！”任文昊选择相信林凉楦，毕竟人的他提拔上来的，至少他不能打自己的脸。
黎寞向来主张言论自由，对于会议也没有特别的要求，但郎院和郑铎一唱一和的接话，让他感到不舒服。
“好了，昨天是我临时决定带的林凉楦，他事先并不知情。”
黎寞了解薛辰枭，他应该是十分确定清神和te并没有签订具体的合约才会记着下手，材料和内容都是任文昊准备好，文件又在w手里，所以林凉楦不知情。
林凉楦惊讶的看着黎寞，没弄明白他替自己说话的原因。
“可是，黎总，他……”
“清神药业的项目已经回天乏术，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郎院，的项目还需要多少时间？”
“的广告拍摄刚刚完成，还剩后期制作，黎总，关于一些细节问题，客户有了新的要求，他们希望通过后期制作能够改善，而费用，他们也提出会有相应的调整。”
“嗯，这事交给你负责没什么问题。我们第一次和合作，也不了解，郎院，小心一些，别给他们钻了空子。”
“我知道了。”
“今天就先到这儿，散会吧！”
在所有人都退出会议室之后，林凉楦还待在位置上，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黎寞不解的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诺丁山文件的失窃，清神药业的变卦，都与我无关。”林凉楦坚定的说，眼睛死死的盯着黎寞，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眼里流露出的是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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