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维双臂紧贴著冰凉的地板,难耐的用手指抓著桌角,不停的摇头,“呜……唔……没有……”
卜冬柯放下他那话儿,手指贪恋地摩擦著徐景维白皙的脸颊,“痛死了……”
徐景维茫然地问,“什麽?”
“没什麽,你以为只有你痛,难道我就不痛了?”卜冬柯抽出阳物,感觉徐景维一阵急速收缩,笑道,“好,我走了。”
徐景维伸手抓住他,“……你痛?你哪里痛?”
“我哪里都痛。”卜冬柯要走。
“……”後庭突然空虚了,徐景维一手抓著卜冬柯不放,一手去摸自己胯下硬物,屁股在地板上不停摩擦。
“少爷,冬柯以後会继续为你出生入死的,少爷不必为这个担心。”卜冬柯摇摇头,低下身吻吻他的鼻尖,“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再也不碰你了。乖,上床去,不要冻著。”
说罢要抱起他,还没站起来,身形一晃,猛地跪倒在地,一手捂著腰,眉头紧紧皱著。
徐景维拍拍他,“……冬柯?我……我们去看大夫,去看大夫吧?”
卜冬柯摇摇头,宠溺的笑笑,“大少爷势必要问是不是你闯的祸了,你想叫他知道这些事吗?”
徐二少爷这时忘了估计自己的赤裸,跪在他面前,一手撑著地,一手摇摇他的肩膀,“不行啊……我去把大夫给你叫来。”
“不用。”冷冷地拒绝。
徐景维慌了,“我马上就去。”
然後被男人拥进温暖的怀抱里,“不用去。”
卜冬柯蹭著因为赤裸有些冰凉的yín_dàng躯体,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还是心软了。
果然,对付徐景维,他就吃这套。
☆、十一(h)
“哈啊……嗯!……”徐景维躺在卜冬柯怀里,显然已经忘了玩弄他的男人刚才还嚷嚷著伤口咧了好痛好痛。
“冬柯……慢──我……嗯!……嗯!!”
卜冬柯坐在地板上,将徐景维抱在怀里,手指蘸了酒,抽chā_tā的後穴。感觉徐景维许久不做的洞穴松了些後,便推他一下,压著他趴在地上,从後面缓缓插入。
“少爷,我好痛……”卜冬柯趴在徐景维後背上,脸贴著他滑腻精致的皮肤,慢慢将其舔湿。
“……你哪里痛?”徐景维闷声道。
“少爷,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卜冬柯一手摸著徐景维的肩臂,一手捏他胸前的颗粒,捏的徐景维扭著腰淫叫,“不……没有……”
卜冬柯将他反过来,腰一用力,狠狠顶他,“少爷刚才嫌弃我。”
徐景维双臂挂在他肩上,头无力的歪著,“我说气话。痛!”
“还痛吗?不应该了……”卜冬柯摸摸两人连接的地方,拿了酒坛下来,直接将酒泼到徐景维腰腹上。
杨梅酒的香气从年轻男子yín_luàn的身体上散发出来,酒液汇成溪流流向两人交接的地方。卜冬柯将阳物抽一些出来,又泼些酒上去,突然想到徐景维的肠道已经被他操破了,沾上酒液,确实会痛。此时又用烈酒润滑,恐怕会折腾死他。
於是抽出男根,抓住徐景维散落一地的长发,“少爷还要我?当真?”
徐景维看到他将胯下之物对准自己嘴唇,咽了口唾沫,点头道,“当真。”
卜冬柯笑了,掰开他的口,把自己硬邦邦的男根塞了进去。徐景维躺在他身下,口中充满了男人的硬长,满口酒气一下就被雄性气味盖住了。他双手捧住卜冬柯腰胯,艰难的吞吐著。
卜冬柯知道他不习惯kǒu_jiāo,更从未给男人深喉过。拍拍他的脸颊,“我来。”
固定住他的头,在他口中快速抽动起来。听著身下二少爷呜呜乱叫的催情声,不一会便一股股射了出来。他抽出阳物,让几股jīng_yè射在徐景维脸上。
徐景维眼睛被他射到,难堪的闭上双眼,双唇沾著一层薄薄的白浊,咸腥的jīng_yè从他嘴角流下来。卜冬柯射完之後用男根啪啪地拍打他的脸,徐景维红著脸侧过头,颤抖地睫毛上全是男人射上去的液体。
卜冬柯登时觉得心中被yù_wàng填满,占有眼前这个男子的快感几乎让他可以忽略之前的不快。
他俯下身,托著徐景维蜷起的双腿,示意他放松。然後抬起他两条光滑的大腿,折到徐景维胸前,低下头。
“啊!”徐景维叫了一声,鱼儿一般弹动了一下。
“别缩。”卜冬柯在外围舔了一圈,将舌头捅进了徐景维洞穴。
“你……脏啊!”徐景维清醒了一些,又有些惊慌。
卜冬柯道,“之前刚伺候你洗过澡,都是皂角粉的味道。”然後嘲笑他,“你是不是没冲干净?自己不敢碰这里?不好意思碰?”
徐景维抓住他的头发,那条舌头在他的洞里如黄鳝入泥,滑溜溜的钻来钻去。却又不像黄鳝那样冰凉,反而滚烫滚烫的,一下一下顶在他肠壁上,像是要把他的肚子烧出个洞。
“你别碰那里了!”徐景维尖叫。
卜冬柯起身亲了他脑门一下,“别找理由,现在想跑,来不及了。老老实实呆著,想不丢人,就管好自己的嘴,别哭著跪著求我干你。”
徐景维瞪他,浑身酸软无力,脖子一抬又倒了下去。卜冬柯哈哈大笑,伸手戳戳他的穴口,将自己硬度不减的阳物抵在他的入口处。
“怎样,肚子里是不是很痒?”卜冬柯优哉游哉地摸著他的大腿,“你这里,全是汗,好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