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到处就传开了我在棋牌室勾搭了不良少女的消息。
......
我在四川一个人待着,也没什么事干,总感觉我哥那么急匆匆地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咬我几口似得,心里又突然有点不好受。然后又想起来癫痫,突然感觉我们之前曾经好像也有过一段“你咬我,我咬你”的经历,还是夏天,弄得胳膊上青青紫紫一大片,穿短袖好羞耻、不穿短袖又会热死。想起这件事莫名地想笑,莫名地又开心起来了,莫名地想回东北,想见癫痫。
于是我就回去了。
不过从我订了返程的机票开始,到处又散播了我被棋牌室不良少女甩了的谣言。这可能也跟我之前换的那个“尝试去忘记吧”的个性签名有关,但是我为什么要换成这样?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我回到东北的时候,是那种既冷又热让你不知道穿什么才好的季节,街边观赏树的绿叶仿佛一夜之间就舒展过来了,太阳照着脸时间久了就会有些热、会出些汗,我百无聊赖地在街头晃悠着,听说独孤一洋实在受不了天天打老鼠的生活,叫了捕鼠公司进驻山林老别墅,趁着这个机会修缮一下老屋,大姐头搬出了别墅住进了boss拨给大小姐胡整练手的那栋经营处,我正要去那里拜访她。
但是突然之间,眼前好像就闪过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癫痫。
我看见他就在马路对面蹦跶着,我们两个之间就隔了不到三十米宽的马路、和几排川流不息的车辆,那么近仿佛触手可及了一样。
我赶紧开启了x速度狂奔着,上了天桥,然后正好在癫痫经过桥墩的那一刻过了马路,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把,阳光到灿烂地笑着对他说:“嘿!癫痫!”
他看起来不怎么激动,还是跟以前一样面无表情地说:“嘿,阿尼k。”
明明好久都不见了,可是说出的话、他的反应,就像昨天才刚刚见过一样。
好像这样也不错。
我们就愣愣的站在天桥旁,默默地看着对方,他看着我一张灿烂的笑脸,我看着他一副高冷的表情反而笑的更加开心。最后还是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对视局面,他带着我大街小巷一顿穿梭找到了大姐头那个很难找的暂居地。
那天我笑嘻嘻地跟他闲聊了不少东西。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一天boss突然微信邀请我视频聊天,问我这么久都不在东北,他想虐杀个人都麻烦的不得了,我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说:“我陪我哥哥呢,他现在没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哦,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啊......诶?你什么时候有哥哥了?我怎么没见过?”
“你见过的,就是过年的时候找到山林老别墅的那个......”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是你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