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吞喉咙,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南阳有些难堪的想要用手去挡,却被鹿凌一把制住。
“你————”
他刚要开口,鹿凌却略略有些粗鲁的抓住他的头发,逼得他转过头来,还未来得及出声, 嘴唇就被堵住,牙关被撬开,鹿凌的舌头毫不客气的闯了进来,
他被迫别过头,与鹿凌舌吻。
绵长细密的一个深吻,口腔被鹿凌的舌毫不客气横扫一遍,缠住他的舌,细细的舔,用力的缠绵,南阳被吻得嘴唇通红,嘴角都流出了晶亮的涎液,呼吸都急促起来,鹿凌才肯放过他。
还没有回过神,后穴再一次被巨大的yáng_jù闯入,这一次xiǎo_xué很轻易的吞纳了异物,鹿凌毫不客气的,狠狠贯穿了他。
“啊啊!”
南阳惊呼一声,随即,胯下挺立的yáng_jù被男人一把握住,细致的爱抚套弄起来。
“为夫怎能只顾自己快活,对娘子不管不顾呢。”
鹿凌热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响起,几乎是贴着南阳的耳朵调笑他。
“住、住嘴!”
南阳咬紧一口白牙,颇有些羞恼。
鹿凌轻笑两声,掰开他并得紧紧的双腿,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为他shǒu_yín,用力挺动腰身,比刚才还要大力的,狠狠的操干他,贯穿他。
胸脯贴着墙壁,厚实饱满的shuāng_rǔ被挤得有些变形,敏感红嫩的rǔ_jiān蹭着粗糙的墙壁,随着鹿凌的律动,被可怜的摩擦着,这要命的感觉刺激着南阳,他被密集的快感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殿下,我、我不行了……”
“慢…慢一点……啊!”
鹿凌突然重重咬住他的后颈,握着他yáng_jù的手至根部,微微用力的用指甲轻刮他的囊袋与会阴结合处,那是南阳全身最敏感的一处地方。
南阳感到鹿凌的yáng_jù越涨越大,比刚插进来时又涨大了一圈,在他体内猛地跳动几下,鹿凌抓紧了他的腰,急促的喘息着,用力将腰往他身后一顶—————将勃发的阳精全射入了他体内。
南阳早已眼前发黑,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喘息声几乎媚到了骨子里去,跟着鹿凌一道,他的yáng_jù也跟着射了jīng_yè,溅到了墙壁上。
他瘫软了身子,若不是身后有鹿凌搀着,恐怕早已瘫了下去。
过了很久,鹿凌才将yáng_jù从他体内抽出,连带着又喷涌出大量浓精,全是鹿凌撒在他体内的种子。
“老男人真是...…不济事。”
鹿凌看着他,眼中全是怜爱,随后躬下腰,一把搂住南阳,将他打横抱入了后室。
他细心替南阳擦洗身体,又将对方后穴里的秽物清出来。方才一场情事耗去他太多精力,南阳歪着头,半昏半醒躺在水中,他的肌肤被水浸润得光泽,发丝凌乱的散落,几缕落在唇边,淡色的唇微微张着,有着润泽又透明的水色。鹿凌见着他的模样,呼吸急促,竟然克制的不住的又冲动起来。
坏心的加大力气抠弄他的后穴,浓浓的jīng_yè顺着指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融在水中,见着自己的东西从南阳体内流出,鹿凌抿了抿唇,满足的微笑。
“你呀————”
他握紧了南阳的手,低下腰,凑近了身子,轻轻吻他水润的唇。
入了夜,南阳才醒来。
他揉着微微有些痛的额角,正想坐起身,便觉身下微恙,后穴处传来熟悉的钝痛感,他撩开被角一看,却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了干净的里衣,清爽得很。
往窗外一看,天色早已沉黒,他不知已睡了多久。
这时,只听得木门吱呀一声,鹿凌从门外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香气四溢。
南阳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果然已经瘪了下去。
“饿了罢,来尝尝鱼汤。”
鹿凌说着,径直坐到床头,捧着碗,勺了一勺汤,吹了口,喂给他喝。
南阳慌忙撇过头,脸色微红,讷讷道:
“我并没有生病,不需要如此喂食…”
“夫妻情趣而已。”
鹿凌不以为然,仍是将调羹递到了南阳嘴边,喂他喝下。
“不…我自己来……”
“你再推拒,为夫可要生气了。”
也不知道鹿凌发的哪门子疯,非要喂自己喝汤。南阳颇为难地就着鹿凌的手咽了两口汤下去,武人出身的他哪受得了如此慢腾腾的暧昧吃法,干脆将碗从鹿凌手里拿过来,一口气将那碗汤给喝了个精光。
“真是急性子。”
鹿凌并不恼,托腮看着他急吼吼的吃相,嘴角翘了起来。他见南阳喝完,接过碗放到一旁,又去给他拿衣服:
“起来,跟我一起用膳去。”
南阳一愣,猛地想起来,鹿凌特来代宣圣旨,想必带了好些随从出来,只是午时被他一搅合……自己竟忘了招待礼仪之事,也不知副将替他安排好了没有。
“不碍事,”鹿凌一眯眼,猜中了他心事:“我骑着马抢先到了你这儿,大哥带着人马还在后头呢。”
“那就是…晚上才到?”
南阳一看天色,赶紧起身更衣,鹿凌双手抱胸在一旁看着,又轻笑一声:
“你还是赶紧随我先去用膳,塞饱了肚子,才好去见大哥,毕竟你偷偷向父皇请辞这件事,真正生气的,不是我,而是他。”
听了他这话,南阳竟打了个激灵,动作跟着缓了下来。
“你可知道他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