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个样子了,骑马都有危险,你还要去战场?”这傻逼孩子等回来恐怕就废了。但我总不能不许他去吧,我有什么权利管人家?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我不禁抚额,他绝壁是我见过最倔,最不懂看情况的小孩儿了,逞强也要看时候啊!你不怕死吗
我有些不忍心看他这样,这个年龄的孩子,在现代,还是一群无忧无虑的小学生,正是和小伙伴玩闹的时候,而不是上战场,杀敌,指挥!
他的士兵只是一味地听从这个过分天才的小将军的指令,而没有注意到他的伤痛。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对他说道。
乌少义愣了一下,“为什么”他只说出了这三个字,。也许他问我为什么会救他,问我为什么这样婆妈地过问他,问我为什么不在军营中躲懒,而选择和他一起去战场。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可怜罢了。
“你俩手都几乎残废了,还是我来帮你穿战袍吧。”说着,我拽过乌少义的战袍,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给他强行穿上,他有些别扭,但也不反抗,一句话也不说。看吧,我现在想对他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一个人连衣服都穿不好吧。
等我给他穿好战袍之后,自己却犯了难,虽说我说要和乌少义一起去战场,但是我却已经忘了乌少义当初给我的战袍被我扔在哪里了。
“那边还有一件重甲,拿去穿吧。”乌少义适时地开口了,我大喜,连忙去拿,穿上战袍以后,我顿时感慨:重甲就是重甲,重甲兵果然都是大力士……
乌少义的马被那个姓慰的一剑砍掉了蹄子,死了,现在乌少义没有马,不过正好,他如果再骑马的话指不定伤口就被跛裂开了。
武瑀给我们安排了一辆战车,是用两匹马拉的一种很古老的战车,但看上去还是挺威武,前面刚好可以拉两个人,我和乌少义就坐在那个车上。
军营中留下了一部分士兵,用乌少义的说法就是防患于未然,预防敌军再次偷袭,我想也是,没有哪个人会在计谋多段的敌军眼下留给空营……除了那个“艺高人胆大的傻逼姓慰的……
一路上通过我的套话能力,从很多士兵口中得知,那个姓慰的在战场上是出了名的小人,偷袭这档子事儿他经常干,但是在很多时候他又不够精明,却总能在战争中取胜,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猜他是靠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作风才让他久战沙场而不亡吧。
话又说回来,他遇到乌少义也算他倒霉,从一些士兵口中得知,之所以他们这么尊敬乌少义,是因为他跟那个姓慰的作风完全相反,他是一个十分擅长用计谋的人,而且善于应着敌人的变化而变化,自幼开始习武,十一岁开始征战……也就是所谓的英雄出少年?不!不是少年,是幼年!
我转头打量着我身旁这个已经算得上是半残的小将军,没想到,这个小屁孩儿还蛮厉害的嘛,我当初还以为他也就是一个名义上的将军,毕竟没有几个人会甘于听从于一个小孩的话,没想到,他也不是浪得虚名。
此时,乌少义好像已经觉察到了我的目光,莫名其妙的地瞪了我一眼,又转头皱着眉凝视前方了。
我忽然想起我爬起来的那个尸横遍野的地方了,应该离这儿不远了,我倒想看看那些尸体怎么样了。可是过了许久,我还是只看到寸草无生的土地,奇怪,之前在这里的尸体都长翅膀飞了吗
“喂!这里的尸体怎么都不见了”我捣了捣乌少义的肩膀,问道。乌少义默了一会儿,告诉我先前的尸体都是战死的勇士,他们不能回家,但好歹给他们一个归宿,每次战争之后,双方都会去拾回烈士的尸体,在这个时候,双方都不能交战,这是对烈士亡灵的尊重。而我,就是在他们去探察尸体数量时发现的。
果然,在战场上失去生命的人不计其数,我目视前方,看着这些骑在马背上的士兵,意识到了这次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会魂留沙场,我的心情不觉沉重了起来。
“布阵,迎战!”乌少义平稳的声音忽然响起,不远处的武瑀听见指令,便也厉声喊了起来,不久,“布阵,迎战!”便通过这种方式传遍了整个出军的大部队,士兵们立刻以众战车为中心圈式的图形散布开来。
我抬头才发现远方不同装戎的两军混杂在一起,蒋一来领导的军队便在其中。
这边的部队已经齐声让马奔腾起来,正以最快的速度向那边奔去。
骑兵们纷纷抽出自己的武器,而在我旁边的乌少义也做出了拔剑的动作,可是他手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有些想发笑,他果然太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