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少许士兵先制造一层薄薄的包围圈,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象,在一定的时间,故意留露出一个包围圈缺口敌人自然就从这个缺口出去,而这个缺口之外,我们可以设置一个更加坚固的包围圈,把出来的敌方士兵团团围住,一批一批,一点一点,把敌人抹杀掉。
这个想法是我从一个电视剧里依葫芦画瓢,照着搬下来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所以我心里十分心虚。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不语,搞得我紧张得要死同不同意说句话啊,计划不好好歹吭一声啊。半晌,只听到蒋一来的一声疑问,打破了这一切:“那计划两个包围圈的人,必须要有一种固定的传递信息方式,而这种方式,不能用喊,也不能做出太大的动作……”听了他这话,我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对他们道:“可以用这个动作,在我们那,这是国际通用的。”“……”“放心,我们那的手势,这边的人都不知道的。”
我的方法并没有直接通过,但是几经商讨,决定还是用我提出的方案,因为除了这个,好像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
武瑀狠狠地拍了几下我的肩,笑嘻嘻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两下子。”我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在一旁心虚地干笑。
乌少义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我看得出他是在对我赞许,心里不免飘飘然。
但是,没想到的是,下午,我就以“军师”这个称号上了战场,骑着马在乌少义的旁边,身后是千军万马,气势磅礴,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统率感。
我自然是不会骑马的,虽然我人在马上,但是两只手已经被包成了两个大茧子,拿缰绳都够呛,但是,就算是拿到了缰绳,也控制不来马,因为我的手使不上力。之所以乌少义允许我骑马,完全是因为情势所迫,他还把我们两个人的马都换了,换成了对马,这“对马”是指两只马从小就在一起饲养,经过特殊训练,两只马听一个人的命令,所以,这两只马只听乌少义的命令,而我的动向,都在乌少义的掌控之中。
我暗自发誓,等我手好了以后,就去学马术,我才真正领悟到,在这个时代,会骑马就和会开车一样重要。
看着对面的千军万马,我的心里有些发怵,只听那边一个大嗓子一声令下,那些士兵就如同奔流的洪水一样涌来,声势浩大,势不可当。
乌少义手势一挥,军队一部分士兵已经出去应战,而乌少义则指挥着一大批军队往后退,我知道,我匆匆设下的战局就要开始了,心里不免打起了鼓,说实话,我不是很自信,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有变故那该怎么办。
士兵们已经厮杀在了一起,混混杂杂,就像花椒和盐巴不小心撒在了一堆,分不清哪是哪儿。乌少义第二个手势发下,城楼上的弓箭手和炮火手早已蓄势待发,就等着这个指令,只见天空已经布满了用箭织成的网,成千上百,数也数不清,如同一阵暴雨,带着炮火的威力,铺天盖地像那边砸去。
只听见成片成堆的惨叫,那边的士兵已经带着盾牌做挡,即使这样,还是死的死,伤的伤,活的活,活下来的,还得继续参战,这时候,不能顾及同伴的离去,只能杀!杀!杀!
那边也不是会自认栽,很快就进行了反击,而且,领我震惊的是,他们十分大手笔,发射出来的炮都是连环击,一排接着一排。
这样下来,乌少义这边的人手肯定会大大递减乌少义咬牙,厉声道“散!”随后,士兵们忍受着炮火的煎熬,一点一点分散开来,这样炮火不至于造成大面积损伤。
但是,这些炮火的威力很大,打在地面,我在马上甚至都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我的手不能很好地握住缰绳保持平衡,几次险些摔下马去。
我才抬头,惊奇地发现,那边的我方士兵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围住了敌人,但是因为人手都集中在我们这边,那边很快,包围圈就会被击溃。
缓缓的,那个包围圈在与我们这边对接时,撕扯开了一条裂缝,我远远望见那边有人做出了ok的手势,这边的士兵立马准的拔剑,迎接那些趁着我们故意露出破绽而冲出来的敌人们。
第二次包围,开始了。
乌少义的马一直在我的前面,我知道这是他自行控制的距离,就算开始杀敌,他也是这样避让着护住我,不着痕迹,但是我还是发现了,但是我此时也没有资格要求什么,现在因为手的关系,我的战斗力基本为零,尽管有些不甘心,但是还是只能咬着牙看着,其实乌少义,你不用这么保护我,我昝赴,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别人保护。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边进来的敌人渐渐变多了,即使我早已料到他们会识破我们的计,但我没想到会这么早,他们这种反应,明显就是将计就计,把这边的包围圈注满人,然后让我们崩溃吗?就像是气球胀满了气体就会爆裂一样。
现在局势很紧,双方几乎都是势均力敌的,现在,靠的,就是耗,谁耗得久,谁就胜,但是,这样耗,对双方来说,都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因为,这样,双方的损伤就太大了。
我看不见武瑀的身影,他好像在那边做指挥,而这边的蒋一来,杀人倒是杀得游刃有余,看得出,他绝对是一员猛将。那些敌方士兵几乎是碰不到我,我知道,就是因为身前这个小小的身影,他挥刀之势很快,很凌厉,那把剑几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