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葛蕾见斯科特去意已决,也不好再争,千叮万嘱之后方一步三顾地去了。
话说斯科特跟随虎狼二人进了山寨之后,那剑齿虎便一刻等不得般上前扣住其腰身,刚要动手,却被金刚狼一把格开,不由怒道:“你这是作甚,竟敢在你大哥面前造次?!”
“这公子品貌非凡,不可如常人对待,我岂能容你这等粗暴之人随意玷污了他。”
听了这话,斯科特不由得多看了金刚狼两眼,不曾想这厮还是个仁义知礼的人,既然如此,到时我便对你“怜香惜玉”一番罢。想毕,斯科特趁背后剑齿虎不防备,一个过肩摔重重将其撂倒在地,一手拎住脖颈,另一手攥住腰带,竟如扛鼎般将二百余斤的剑齿虎举过了头顶。未等他呼救讨饶,斯科特早已如投石一般轻巧将其丢了出去,只听“咣当”一声,剑齿虎的脑袋正撞在他平日里坐的虎头石椅上,当场便晕了过去。
“大哥!”金刚狼见自己的兄长不过眨眼功夫就败下阵来,心中虽气恼,却不由感慨这位公子看似柔弱不曾想竟有如此好本领。因把双手六把钢刀齐齐摆开,使了个流星赶月,奔斯科特而来。斯科特心想这厮不似剑齿虎那般愚蠢莽撞,倒不可掉以轻心,于是忙沉下气来侧身避开。金刚狼把钢刀抽回,一翻腕子,右手钢刀刀锋平着奔斯科特腰腹砍去,斯科特借力攥住了这只右手,抬脚欲往金刚狼胸口踢去,金刚狼见势不好,堪堪用左手钢刀抵住往外招架。只这几招,斯科特就看出金刚狼出手不凡,稳健老练,稍不留意必要吃亏。既然双方实力相当,再缠斗下去也不过白白耗费体力,反倒误了正事就不值了。斯科特想毕,摘下眼镜睁眼向对面墙壁那么一望,金刚狼只见两道红光擦身而过,顿时在壁上豁出三米长个口子。金刚狼见此情景,不觉丢了几分魂魄,心想,刚刚若是被他瞧上一眼,此刻岂不只剩半个身子了。
“如何,还打不打了?”斯科特复又戴上眼镜,笑道。
“你休要使这些江湖异术唬人,有本事再不要摘你那眼镜,堂堂正正和我打上几百回合。”
“你倒能硬撑。好,就依你,可只一样,你也需将你那钢刀收了,咱们就比比拳脚如何?”
“正合我意!”金刚狼说罢将六把钢刀收了回去,抡起胳膊就朝斯科特劈头砸去,斯科特双手交叉那么一挡,只觉得两膀发酸双臂发麻,不由心中暗想,单论力气怕是敌不过这厮,还得以巧制胜才是。一两个回合的功夫斯科特心中便有了计较,待将金刚狼逼至墙角后,渐渐转攻为守,引得金刚狼抬腿朝自己胸口踢来时,斯科特一手捉住金刚狼飞起的那只脚,又引得他借力支撑飞起另一条腿,斯科特心中暗喜正中下怀,把这另一只脚也握了个结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斯科特将金刚狼用力往墙上那么一推,拎起双脚往自个儿腰间一盘,再欺身向前一压,便把个金刚狼死死困在了墙角。
金刚狼哪里肯处于下风,双手在斯科特颈后一绕,正欲伸出钢刀兜头给他一击,不想□□突然被斯科特重重一顶,身上顿时酥了半边,不等他羞恼成怒大骂出口,那斯科特早已俯下身来低语道:“你自己缠上来,叫人怎好推脱呢。”说毕,托稳了金刚狼腰身又是一阵顶碾磨蹭,挑得金刚狼十分火起。
这金刚狼身上虽早已□□难耐,心中却仍是不甘,向来只有他戏别人,没有被人戏的,今日不过被这厮隔着衣料弄了几下,怎的就这般忍不住。
斯科特见金刚狼不再出手,知他情动,遂就着姿势将他放倒在地上。金刚狼见势不妙忙挣扎道:“你要打便打要杀便杀,断断不可辱!”
“你敢对天发誓不曾辱过旁人不敢?”
“我......每次行事都听他们叫‘快活’,想来也算不得辱没了他们......”
“好,好的很,既然如此,今日我也让你‘快活’个够!”语毕,斯科特不由分说将金刚狼身上褂子一剥,小衣一扯,即刻就要动手,见金刚狼咬着牙还欲起身,威胁道:“你再不知好歹,休怪我摘了眼镜把你从头到脚细细瞧个够。”
金刚狼闻言再不敢动,又瞧着斯科特雅致翩翩,fēng_liú标致,心想忍这一时也不算委屈了自己,不觉将方才“士可杀不可辱”那话抛到脑后去了。况且自己早已情根勃兴,倔然难抑,少不得依了他方能解脱,于是阖上双眼任其动作,渐觉有趣。斯科特见身下人顺从,面上不觉也添了喜色,又瞧他顶天立地个刚强汉子此刻正眉心微蹙狼牙暗咬,心中竟腾起一股又怜又痒又喜又疼的火气来,右手顺次就往其情窟而来。金刚狼一惊,顿时推道:“此处未经风雨!断断不可!”
“莫要慌张,我必护持。”
☆、第 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