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久正要出班启奏,不料另一个大臣抢先一步:“皇上,昨日古久王爷不知为何领着一群人在闹市上乱跑,踩伤了三四个百姓。”
庞雪看了古久一眼,“古久,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微臣是在杀猪。”
“杀猪?杀猪杀到闹市上来了?古老王爷,看来真是隔行如隔山啊!”王政谋笑着插了一句。
“小王八羔子!猪跑到闹市上来了!我能不追吗?”古久一瞪眼。
“古久!无理取闹,踏伤百姓还要狡辩!你自己说说你该当何罪!”庞雪毫不留情地一拍桌子。
古久吓得慌忙跪下:“皇上息怒,这一定是微臣手下的人不小心才出的事,但这次的事,都是王政谋的责任也有一份掺杂在一起的原因造成的,(王政谋心道:这也叫句子?)臣愿肝脑涂地,防止此类事情不再次发生。(王政谋暗道:我愿为槐安百姓灭了你!)”
王政谋见古久说完,正色道:“古老王爷,发生一次就够了,你还想再来几次啊?我替槐安百姓求你了,你就别再和他们过不去了!”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古久大怒。
“没有吗?”王政谋并不生气,反而不急不缓地向庞雪报告:“皇上,臣和李、周两位大人在查刘诗瑶的案子时,有人告发刘诗瑶的幕后主使就是古久王爷。这是证据。”
一个太监走下来,将王政谋手上的资料呈给了庞雪。
庞雪看完,利剑一样的目光立刻射向了古久。
“古久,这又是怎么回事?”
古久一听,只吓得黄脸煞白,忙跪倒在地:“皇上,臣冤枉啊!对于这件贪污案的问题上,臣可是毫不知情,臣向来本着求成于心为原则,从不做有愧于良心之事,不料这王政谋以借口此事为名,是为了残害忠良为目的的。妄想由于皇帝一时糊涂下钻空子,皇上千万不可信她!那官员贪污那么多,原因都是督查使查验不严造成的,小人全不知情。因为我得罪了王政谋的原因,此人就大多以颠倒黑白为主,经过一系列见不得人的谋划下,公开污蔑微臣。我大槐安国纵横三界这么多年,靠的是历代先王明鉴取得的,皇上千万不能信这王奸臣的话啊!臣与此事无关,要是有关,也是由于有人胡言的结果。”
王政谋忍俊不禁,“古老王爷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您这话里的十一处语病犯到同一个错误上,难道是想考考皇上修改错句的能力?”
古久一听此言气得一蹦三尺高,“槐安这么久无雨,这个中原因我想了很久,(王政谋心道:我你把‘这’删去能怎么样吗?)昨天晚上忽然恍然大悟,(王政谋:……)真么多天的祈雨之所以付诸于东流,(王政谋暗道:诸即之于的意思,你还添个于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根本没念过书。)全是因为王政谋阻挠的原因造成的!(王政谋点头:真执着,犯了一次错误还坚持犯第二次。)”
实在受不了,王政谋打断了古久的话:“古老王爷,你为槐安做的负面贡献够多的了,就饶过老祖宗创造的那点语言文字吧!你贪污受贿杀人放火我们大家都认了,可你总得给后代留下点什么吧?”
古久这回蹦得比三尺还高,“七又子里(岂有此理)!(王政谋:……)我何时做过那种事?想我古久,为国为民无所不为,功绩赫然罄竹难书。(王政谋心道:如此为国我真不知该褒你还是该贬你。)我有个弟弟,就是那又高又矮又胖又瘦的那个,(王政谋一副好奇样子,待会儿下了朝我要看看你弟弟是人是妖,好好的人怎么会变形?)犯了法,我照样处置了他,当时谁不称赞我六亲不认!(王政谋:我怎么觉得人家是骂你呢……)平日里为防百姓一不小心走上邪路,我简直是机关算尽操碎了心!(王政谋心道:因为机关算尽操碎了心,活该!)为此常常忙得七手八脚。(王政谋无奈:古老王爷,请问您是蜘蛛蜈蚣还是马陆?否则您哪来的这么多腿脚?)可万没料到有人认为我们簠簋不饬的皇帝(王政谋:庞雪,我服你了,这你也能忍啊!)是个狗死兔烹的主子,(王政谋翻着白眼想了半天,愣没弄出来狗死了跟烹兔子有何关系。)要弄出让老百姓抱痛西河三月飞霜大旱六年的冤案!(王政谋:你不愧为,不管老百姓死活,整死了老百姓儿子不算,三年没旱够还要旱六年!)”
王政谋实在听不下去了,“古老王爷,别说了,三界错句最高纪录已经让您打破三次了,您知足吧!”
古久闻此言气得吹胡子瞪眼,“小小巡游使,你有何资格来说我堂堂王爷?”
王政谋立刻顶了回去:“你一个小小王爷,又有什么资格玷污先代圣贤留下来的语言文字?”
古久气得嘴唇发颤,“胡说!我何时玷污了祖宗留下的语言文字?倒是你,日日口不择言,早晚为你的危言危行付出代价!”(王政谋:服你了,连骂人都不会骂。)
王政谋再也忍不住笑,“危言危行而不怕付出代价,乃是为臣子的本分。不过,古老王爷您这不是在讽刺当今圣上不辨忠奸吗?但我相信皇上英明,绝不会让我因为‘危言危行’而付出代价的。”
古旧哪里听得懂王政谋的话,“你少狡辩!我还不知道你吗?抓住别人的小道消息就笔走龙蛇,(王政谋心道:第一次见这有这么用‘笔走龙蛇’这个词的。)是有数的凤毛麟角的不守妇道者,(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