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兰军就在後有追兵、前面大火的情况下被包围了,埃兰军统领如一只战败的公鸡选择了投降,如果有反抗的拉接当场死亡,被埃兰军驱赶而来的百姓,被接进巴比伦城里,每位被接进去的都被集中在一个地方,这是巴比伦的正面交锋的第一场赢利。
但这场赢利来的实在是太快了,快的来不及准备下一场的战斗,至於被俘虏的埃兰军,他们的身上的危险的装备、马匹、其他打仗用的器具,才刚被收进城里时,埃兰的援军就来了。
从幼发拉底河那来的埃兰军因为比较谨慎,所以来的也比较迟,当幼发拉底河这的埃兰军到达战场时,第一时间就让骑兵绕过火光,用势无可挡的气势冲向被虏俘的士兵,将守在他们旁边的巴比伦士兵全部杀死,连巴比伦留在外面的一小部分的骑兵也被杀的精光来不及回城,巴比伦城的城门也在埃兰军杀人的时候关闭了,埃兰军将被虏俘的士兵带走,带回他们那边重新整编队伍,当队伍整编完时,天也已经黑了。
埃兰这边一路上加上平民百姓,损失了将近十万人,剩下的兵力加上平民百姓、老弱妇儒也只剩下二十四万人左右,兵力还是胜过了巴比伦;巴比伦这边兵力损失了约二万多人,剩下约十九万的兵力,总兵力还是有五万的差距。
☆、爱在西元前153
153.
黑夜降临,今天是个无月之夜,只徒留点点星光在夜空闪烁,夜里温度下降很快,不同於白天的炽热,反而还带点丝丝的寒意。
距离巴比伦城约二里处,好几团的火光在夜里恍动,每团火光旁边都坐了好几十个人取暖或是烹食物,还支起一个个的十人住的帐蓬,其中一个帐蓬特别的高大,这帐蓬里传来一交谈的声音。
进入帐蓬里,帐蓬地上铺著一张柔软的兽皮地毯,中间还放著一张方形矮桌,在帐蓬的最里面的角落里,已经有已经铺好的棉被的床。
在矮桌最里面的那端,盘腿坐著一位表情严肃,眼神锐俐、眉毛较一般人略粗、高挺的鹰勾鼻、饱满的薄唇,古铜肤色的帅气男子,但他右脸颊旁边有一道,从眼睛边划到近嘴角的刀疤,这个道疤完全破坏了这名男子帅气的模样,为这名男子带来凶猛的气势。
在这名男子的对面,站著一名身形略小,白肤略白,看似道貌岸然,实则吃不了什麽苦,但眼里时不时的闪过猥锁、不服和阴险的眼神。
埃玛尔冷眼看著眼前站著的男子说:「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十六万大军怎麽就少了近十万呢?」
索里敛下眼里的情绪说:「路上有埋伏。」
埃玛尔冷哼了一声:「你以为让你带著三万只的虫子是假的吗?」
索里眼里闪过一道阴险的神眼说:「不就是那些虫子造反吗?不然怎麽会这惨呢?」
埃玛尔眼神狠狠一瞪:「你找的藉口可真好,早不乱晚不乱,就是在你手里的时候乱?」
「我……」索里才刚要开口说话,马上就被埃玛尔打断,「你不用再找理由了。因为你!计画被打乱了,没辨法形成夹攻,你还被收缴了不少的兵器,光这样就足够让你死千万次了!」
索里沉著一张脸说:「叔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他们受到像死一样的教训的。」
埃玛尔冷冷的说:「明天,你带著你剩下的兵打一场胜利给我看吧!希望你可以好好利用你的脑袋,如果再失败,你就死吧!」
索里说了一声是就带著浓浓的愤怒离开了。
埃玛尔在索里离开後就闭上眼睛,微微的了一口气,对於他这个侄子他真的无可耐何。
☆☆☆
巴比伦城背面的城门悄悄的打开一个小缝,陆陆续续有人从里面出来,出来的人都往城门不远处的农庄集合,一共约有一组(一千人)的人马,换上农人的粗布衣,将身上的兵器除了不易发现的小刀外,全都藏了起来,还在农庄各个角落做出不少的陷阱,而正在生长的作物可以吃的就收起来,还不能吃的就毁掉,不留半点的可食用的粮食在外面,原本住在里面的人全部都被带离农庄。
在巴比伦城里闹轰轰的,除了平民居住区和军队,其他地方到处都有制作工具的人,连身份底下的贱民、监牢里的犯人、制作器具的工人全都在不眠不休的加工,制作出对他们来说新式的武器,三连发的弩和几台大型单发的弩,大型单发的弩箭比较特别,弩箭尾部用长绳子紧紧的系住,专门来破坏大型的攻城武器。
在皇宫内部的汉摩拉比,听著部下报告各种的资料和战况,看著莫非和盖帝斯前几天拿的羊皮纸,前三张羊皮纸上是、木刺球、拒马、弩和大形弩的设计图,最後一张是附近可以埋伏或是怎麽埋伏的计画图。
莫非精神不好的听著汉摩拉比留下的护卫带来的消息,随著听著消息,不断的变动地形图上的棋子,一下皱眉,一下又笑了,在笑的时候就低下头就著油灯的火光,底头在羊皮纸上写著字或画图。
☆、爱在西元前154
154.
天才刚亮,埃兰军由索里领军的六万人,悄悄的绕到巴比伦城的後城门,打算先把在他们後面的村庄先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