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应了一声,扭头走进花厅后一扇小门。不一会儿,只见霍秀秀跟着他走了出来,看到厅内的情形也惊得花容失色。
曹镖头上前对她低语了几句,霍秀秀点了点头,走到花厅中央对着楼上包厢里的众人施了一礼,朗声道:“今日不幸恶客临门,幸有诸位不吝相助方保不失。眼下物件既失,事情无以为继,请诸位在此间稍待几日,新月楼必会给诸位一个答复。这几日新月楼会为诸位不吝相助的客人做一个东道,还望大家莫嫌简陋。”
这几句话说得有礼有节,不亢不卑,俨然一副霍家少主的气派。那些买主方才也见识了黑衣人的武功,情知此间艰难,也不愿与一个少女为难,纷纷说了几句场面话也就散了。
霍秀秀见稳住了场面,轻轻舒了一口气,又走到倚在墙角的琉璃孙身边,亲手将他搀扶起来:“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新月楼内有些外间难得一见的灵药,也有精通岐黄之术的医士,晚辈这就找人来帮您医治可好?”
那琉璃孙一向自负,今日吃了败仗正气得面色铁青,此时听了这美貌少女的温声软语也不好发作,偷偷地往昆仑剑神那边瞥了一眼,强颜笑道:“嘿嘿,小姑娘不必客气,江湖弟子守望相助本是应当,只是没想到这龟孙手底下还真有几分功夫,差点折在他手里。”
霍秀秀灿然一笑:“若不是前辈相助,今天这事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晚辈代表霍家在这里谢过前辈。”说罢扬手唤了两个伙计过来,扶了琉璃孙下去治伤不提。
吴邪将阿宁的尸体抱起,走到昆仑剑神身边,沉声说道:“事已至此,节哀顺变。”
那昆仑剑神自手中宝剑被黑衣人折断之后就一直呆立不动,整个人好似被抽去了魂魄一般,此时听见吴邪这样说方转了转眼珠子,把目光投向气绝多时的阿宁。他呆呆地看了片刻,忽地长叹一声,从吴邪手中接过阿宁的尸身抱在怀中,神色黯然地下楼走了。
霍秀秀也不去管他,径自走到吴邪身边说道:“吴邪哥哥,我姑姑请你到里面说话。”
吴邪点点头,正要去唤胖子与张起灵,霍秀秀拽了他一把摇了摇头:“姑姑说只请你一个人进去,你这两位朋友我来招待就是。”
吴邪虽不解其意,但她看如此坚持也只得遵命,便跟着霍秀秀叫来的伙计穿过花厅后的小门,又七拐八弯地绕到“舫轩”,推门走了进去。
霍玲仍旧坐在珠帘后的软榻上,只是脸上已不见了笑容,眼神带着些许责备地看着他问道:“事到如今,你们还不打算实话实说么?那份文书究竟是哪里来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吴邪自知再瞒下去已是不妥,只能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霍玲默不作声地听着,脸色阴晴不定,待他说完又问道:“那夺物的黑衣人你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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