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眨了眨眼,目光突然锁在了那片羽毛上。
他也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非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像过电一样,他挣开林奇脚步不大稳地跑了过去,蹲在地上拾起那根羽毛——是十分纯正好看的黑色,修长而柔软。
“怎么了?”林奇挨着他蹲了下来。
“路西法。”
“什么?”林奇困惑地问。
“路西法在这附近。”
林奇失笑:“你怎么知道?因为羽毛吗?”
米迦勒摇摇头,固执地说:“他应该在附近。”
他的脑海里闪过了几幅转瞬即逝的画面,快到他几乎没有能力捕捉到,但那些画面却让他更加确定了路西法就在附近的事实。他也完全说不清自己哪儿来的直觉。
“好吧。”林奇举起双手妥协了,“我去附近找,你在这儿等着,可以吗?”
米迦勒犹豫了一会儿才点了下头:“将军,注意安全。”
林奇若有似无地翘起嘴角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米迦勒有些坐不住了。他选择了林奇离开时的方向,以缓慢的速度挪动着。他的衣服和头发都湿了,还有冰冷的雪花从空旷的领口跑到里衣内部,用令人害怕的温度和人来个亲密接触。
米迦勒觉得脚踝疼得厉害,双腿都在发抖,就快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喘了口气,慢慢跪在了雪地中。他低着头,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下来,发尾那一段被紧接着落下的雪给覆盖住了,金灿灿的颜色在白雪中若隐若现。
紧接着,他感到了一个拥住他的温暖的怀抱。对方用一只手轻轻地替他梳理着纠缠在一起的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更用力地抱住他:“米迦勒,我真抱歉。“
“路西法。”
他们在雪地里紧紧地抱在一起,寒意好像都被驱散了。路西法解下自己宽大的斗篷盖在米迦勒身上,“脚扭到了?”
米迦勒摸了摸鼻尖,讪讪地笑了:“嗯,被那个穿绿衣服的奇怪男人追着,一脚踏空了吧。”
“嗯。”路西法应了一声,替他轻轻按揉着脚踝,过了一会儿停下动作,微笑着问道,“还疼吗?”
米迦勒尝试着动了动,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不疼了,你怎么做到的?”
“我会医疗嘛。”路西法得意地冲他挤眼睛,“我会的东西可多了。”
“是啊,早知道你消失这么多天,我们都不必担心你了。”
路西法顿了顿,伸手贴在对方冷冰冰的脸颊上:“对不起,米迦勒。”
“没什么,只是我很好奇,你去哪儿了?”
“你会知道的,现在我也解释不清楚。很快你就会知道,我保证。”
米迦勒不满地一撇嘴:“你总是这么——”
路西法飞快地堵住了他的嘴,重逢的亲吻变得有些急切,两人的舌头碰在一起,激烈地交缠着。好容易分开了,路西法舔了舔嘴角,满足地说:“总觉得好久没有吻你了。”
米迦勒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忽然朝他身后招了招手:“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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