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分量过重,深深的震撼了我,让我心里一片泛滥,以至于我的喉咙口都堵住了,搜肠刮肚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好,“姐姐,我是不是只能说ye ?”
她摸摸我头,笑容甜美,眼神凶狠“最好没有其它话了。”
“那我从今天开始是不是得喊您丈母娘?”
“不要——我要做你姐姐。”
“什么姐姐不姐姐的中间差着辈呢!过来吃饭吧。”杜梅出来叫我吃病号饭,跟她妈对了下眼神,我总觉得这娘俩是用眼神在传递无声独白。
我起身朝她走去,到她面前,用只能她听见的声音控诉着“其实你刚才就站在厨壁那呢吧,我从反光镜里都看见了。”
她气急败坏的拿脚踹我,脸上凶巴巴,眼眶却不禁泛红“是呢,我都听见了,怎么着吧?反正你以后都归我管!”
我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点点“这事我还得再想想啊……”
她还像上学那会儿一样动不动就推我肩膀“负点责任你会死啊?!”
我撇撇嘴“会死。”
“欠收拾吧你!”她又撅我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