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录像带还没有被销毁。”说完，booth就起身离开。
这件事c也没有把握，因为那毕竟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
在隔壁，s和vreh的谈话也进入了尾声。vreh看上去很不好，他像是很久没有睡了，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无精打采的。s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虽然都回答了，但能明显的看出来，他的心思并不在这里。
直到s问他不在场证明。
“我那几天在巴尔的摩采风，一直是一个人。”vreh摇了摇头，“没人能证明我不在场。”
“你就不怕被怀疑吗？”s对他的这个态度很玩味。
“可凶手并不是我，你们不会抓顶罪不是吗？”vreh无辜的反问。
s扯了扯嘴角，感觉自己被反将了一军。正在这时候，c从外面推门而入，给他解了围。
“你这边还没结束？”c的目光匆匆掠过vreh，就不再关注他了。
“额，已经结束了。”s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但vre，“听说，又有人遇害了，你……”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c的态度足够冷硬。
“我，我只是……你会有危险吗？”vreh却没有放弃。
s在一边无声的‘哇哦’了一下，觉得他之前的猜测似乎成真了。
c终于转头 jereh，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他一番，“当然不会有，一个连目标都会找错的蠢货，能对我造成什么危险？”
s本来揶揄的表情立刻变了。
c，在挑衅？
第237章
c的态度算不上友好, 但vreh却一点都没在意，甚至, 他看上去振奋了很多, 和刚刚跟s聊天时的无精打采判若两人。
“你觉得那个凶手……不那么聪明？”vre。
“显然，那个人之前的顺风顺水让他有点忘乎所以了。因为一点点的成功就沾沾自喜忘了自己是谁, 他不蠢谁蠢？”c有些不耐烦的说，然后开始赶人，“有关你的谈话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vreh的眼睛更亮了，他朝外走了两步, 然后忽然转回身，“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然后他在c的注视下脸越来越红, 声音越来越低, “我是说，fbi不是说我也可能处于危险中吗？我想，如果真的出意外了，直接打你的电话一定比拨911更方便……我只是随便说说, 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c皱着眉，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 “如果出现任何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随时打给我。”
vreh这下才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透过拉开的百叶窗，c能看见他大力亲吻名片的动作。vreh若有所感的回头, 然后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跑远了。
“他有什么不对劲吗？”s清了清嗓子，问道。
“没什么。”s简略了说了一下，“根据那几位陪审员的描述，嫌疑人的范围已经再次缩小。booth去申请调法院门口的监控，如果录像带还没有销毁的话，我们很快就会有进展了。”
这是个好消息，但s更在意的是，“你刚刚对vreh……”
“他也在现场，严格的说，他也是嫌疑人之一。”c也是看见他临时起意刺了他一下，“不过，他的反应倒不像是我们要找的凶手。”虽然还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凶手是个很自大，对自己很有信心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接受对自己的贬低性评价的。”
“而vreh不仅接受了那个评价，似乎还很高兴。”s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做掩饰。
“没错，如果知道自己要防备的人是个蠢货，的确会让人松一口气。”c说，“情理上这说得通，但是，以凶手的自大，我毫不怀疑他会引导我们的破案方向，留下误导性证据，甚至会想加入进来……目前来 jereh表现出了这个意愿，但他的目的好像和我想的不大一样。”
s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喂。”c瞪了他一眼，“克制一点，虽然你现在跟着booth，但也别忘了，我也能把你调进组。”
“明白，随时谨记，不要得罪上司，尤其是能随时施展报复的上司。”s立刻一脸严肃。只是着严肃没持续三秒，就裂掉了，“我还以为你没看出来呢。”
“哦，得了吧，拒绝人我最有经验了，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c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重新转回正题，“在glen trolle遇害期间，vreh的不在场证明有吗？”
“他说他在巴尔的摩，这几天一直在外面露营，想拍出一张完美的林间日出照片。”s摇了摇头，“他一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
“嗯？”s继续。
“他说他取的地方远离人烟，并且，为了在林间行动方便，他连车都没开，只骑了一辆单车。”s说，“我打算去他说的地方看一下，如果他曾经在哪里待过，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又是巴尔的摩，附近就没别的城市了吗？”c抱怨了一声，“对了，你有没有检查他的相机？存储卡上应该有照片生成的时间。这会节省很大功夫。”
“我之前也这么想过，但vreh虽然还没成为摄影大师，但已经很有大师的风格了。”s摊手，“他会在一个地方连续到几天，只为了能在每天固定的那么一点时间里拍出一张满意的照片，然后他会从拍摄的几百张照片里挑选出最满意的一张留下了，剩下的瑕疵品……”
“也就是我说的方法行不通。”c总结了一下。
“没错。”
“你可以否定的不用这么快。”
“那让我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