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鬼使黑隐约感觉抓准点了,他之前无论说什么惠吕比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突进提到一个他一直摸不着头脑的辈分称呼问题,惠吕比却突然来劲,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这块儿需要深度挖掘吗?于是鬼使黑干脆顺势作出一副我“我什么都知道”的姿态,转头不去看惠吕比:“我就说你们寺院不讲规矩,原来小和尚说的都是真的。”
惠吕比脸色难看起来:“……只是寺院规矩比较特殊,不是不讲规矩。”
鬼使黑揪住话头继续深入:“你倒是说说什么规矩?”
谁知惠吕比又不说话了,在鬼使黑的一再追问下才模模糊糊的回答:“寺院里就是规定了,相差一轮的小辈要叫长辈师兄!”
就在这时,一直在周边游荡就是不靠近的侍从突然围了过来,冲鬼使黑行礼后说道:“少爷,大人传话说寺主拒绝了今晚的留宿,我们还是要启程回到京都。”
什么!那可是他撕下脸皮靠卖萌才得来的留宿权利!
“父……父亲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我去找他。”只要留下来惠吕比随时可以问,可一旦离去,他和明启就很难在遇上身份如此高贵,可以得到寺院礼待的附身对象!
“少爷请不要任性,寺主说今晚寺院有除灵的法事,不能留宿。”
除灵法事?这个寺院里除了他鬼使黑还有其他灵吗?
鬼使黑有了深深的危机感,矛盾起来。如果今晚他跟着贵族离开,那么除灵一事自然与他无关,事后他再回来就是。只不过明启可能就要麻烦一点,需要等到魂球失效后才能回到鸟身——不过这样也好,总有一妖留在寺庙里,也能继续观察。
想通后鬼使黑朝侍从点点头:“那好吧,我们走。”
随后又朝惠吕比挥挥手,却意外看到惠吕比正在自言自语。虽说没发出声音,却有细微的口型。鬼使黑努力分辨了一番,也只看出来对方说了些“开始”“怎么办”“火”一类的词。反正也要走了,这些问题暂且记下,回头再去观察惠吕比吧,只希望明启那边获得了更有价值的信息。
被鬼使黑抱以期待的明启正在寺主的禅房里疯狂挣扎,刚才寺主回绝了贵族留宿的请求,所以没有发现“平太郎”手里还抓着一个鸟。只来得及往“平太郎”身上撒满了花园里那些花多。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花,闻了味儿让人只想睡觉。明启直觉自己不能睡,却又提不起力气。人类的身体太容易被影响,何况这具身体还是个年岁不大的孩子。
最终明启实在撑不住闭上了眼。
魂球也正好在这时候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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