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见可以进屋了,立刻快速蹭干净自己的腿,又爬回卫生间冲了一把,出来时沈知辞回到桌边吃早饭,他赶紧爬过去。
“老地方,盆衔过来。”沈知辞和他道。
林隽爬进厨房咬着盆过来,沈知辞把剩下的粥倒进他碗里,和昨天一样吃了饭。
沈知辞去洗碗,林隽乖乖跟进去伏在他脚边等着。
沈知辞不让他说话,自己却也除了命令也不怎么去搭理林隽。
林隽不知道干什么,就跟着沈知辞满地爬,沈知辞走到哪,他就爬到哪。
沈知辞七零八碎做完事,坐到沙发上,林隽赶紧跟过去,跪在沈知辞腿侧,眼巴巴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涂药?”沈知辞忽然问道。
林隽愣着看着沈知辞,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话,”沈知辞和他道,“我昨天给你的药呢,为什么不涂,我告诉你,你涂不涂今天该挨的还是要挨,逃不掉的。”
“涂了,没有逃……”林隽急急忙忙道,“我涂了……我,我拿给你看。”
林隽见沈知辞不出声看着他,就当默许,手忙脚乱地爬到笼子边拿出那支药膏,又回到沈知辞身边递过去:“我涂了……”
沈知辞把他按到沙发上,手掌压到他屁股上按了按:“你这叫涂了?都,肿,起,来,了。”
他后半句说一个字就狠狠地抽一巴掌,林隽臀上确实比昨天肿,他随便拿点药膏抹抹的手法根本没起多大作用。
林隽被打得轻声呼叫,他看不到自己身后,早上在卫生间也没注意,并不知道昨天一条一条的红痕一晚上根本没消下去,反而肿得连成一片,他只觉得确实挺疼的。
林隽疼,手又不敢往身后伸,干脆捂住头,好像这样可以排解疼痛。
“现在知道疼了?”沈知辞停下手,冷冷道,“我也是想不通了,我清清楚楚告诉过你每天都要挨打,到现在你做这些事还是做什么都不想后果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隽慌了,以为沈知辞生气更不想要他,急忙道:“不是的……我觉得不是很疼,我就没仔细涂……”
“不疼?”沈知辞冷笑了一声,手就接着往他身后狠狠地掴,“原来你现在疼都不怕了?”
林隽被这接二连三的掴打揍得又痛又怕,连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是睡觉之前……隔了久了不那么疼了,我就没有仔细涂……”
沈知辞不说话,也不理会他因为挨打断断续续地解释,一声不吭的地他又红又肿的身后狠狠击打。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好好涂……”林隽不敢挣扎也不敢动,小声认错。
沈知辞停下手,道:“你既然每天一组不够疼,那就加一组,早晚各一组,现在,去书房把藤条拿来。”
林隽有些吃惊地看着沈知辞,沈知辞见他这样,道:“你还想说什么?要说就说,藤条拿来了就接着闭嘴了。”
林隽想开口,最后却闭上嘴,往书房里爬。
他从老地方掏出那根藤条,心里有些茫然,还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