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左腿吊起的缘故。长铭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更为敏感,分明见着逸景还未用上多大气力,他却被这快感舒服得浑身哆嗦,一眼便看到自己左脚随着逸景动作时不时抽动一下,将自己身体深处甬道频频绞紧,即便他自己始终羞于看逸景身躯,可这般下来,脑子里总是心猿意马地想着那柔软的内壁该是如何爱抚逸景的东西,那东西又该是何等粗壮。
逸景也似乎有所察觉,捉住他的左腿,自大腿一路揉捏到小腿,细听长铭忽高忽低的呻吟,察觉长铭的身子将他胯下那物包裹得更为紧致,难免热血上头,将长铭顶弄得更为卖力。
长铭突然被这番动作弄得浑身颤抖,似乎四肢躯干都失去了知觉,视觉听觉也化作虚无,只余下逸景带来的酥麻之感一路钻到心头里去,不得不声音含糊地让逸景对自己轻一些。
但是逸景却是一边亲吻他的脸颊唇角,喘着粗气柔声哄他,一边变本加厉地动作。长铭这主动迎合的姿态,他即便知道自己失控也难以把持,脑海中不知如何就冒出了要让长铭好好尝尝这欲仙欲死的滋味。
长铭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勉强出力动一动自己左脚,意气用事地想狠踹逸景,奈何这对于逸景当真成了花拳绣腿,一把扣住他的脚心,随手一按脚底,惊得长铭高呼一声,这般感觉不过逊于逸景那全力以赴的顶弄,内壁猛然紧紧咬死了逸景的阳物。
两人竟然如此一同发泄高潮。
逸景并未着急将那疲软之物抽离出来,依旧深埋其中,再一细看之时,长铭的眼角尚且残余泪痕,便将之一一吻去。
“倒是真不曾料想,你的脚底尽是老茧,却如此敏感。”
长铭气得抬脚要踢他,没想才起了念头,逸景那物便在自己身躯中滑动两下,他只好心有不甘地骂道:“你用这么大的力气,谁能受得了!就知道欺负我了是吗,喊你都不听!”
逸景忙不迭一通告罪讨饶,将人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哄劝,信誓旦旦地说下次再也不敢了,长铭这才哼唧一声,勉强原谅。
“以后不准碰我脚心!”
“好好好,那就不碰。”逸景满口答应,心中又想起了那档子乱七八糟的事情,长铭喊着哪里不准哪里不准,也只是尚未动情的危言耸听。
两人拥在一处,又亲又吻地说了好些话,长铭猛然发现自己的左腿还未放下,又催促逸景快些解开绸带。
逸景乖乖听话,可手却不慎安分,在长铭脚踝脚心流连忘返,时而轻时而重地揉在掌心,长铭起初并未察觉,直到逸景再一次施力按在他的脚心,他一时不察自口中溢出一声呻吟,双颊更为滚烫,当即吓得将左腿抽回,腰身后退,便是逸景那物滑出身子也顾不上是什么感受了。
可逸景察觉他如此,反而将双手支撑在他身体两侧,膝盖挪动,慢慢逼近。
方才情事的眼泪尚有残余,加之那般温和的眼神。落在逸景眼里便是小动物试图取悦主人一样,直令他血脉贲张。
长铭方一退,逸景便欺身而上,不经意间低头一看,双腿间似乎被哪个灼热的东西死死抵住,他生怕逸景再抓着他的脚心多玩几次,悄悄咽下一头唾沫还是决定先行服软。
“哥哥,求你了,别……啊……”
话还没说完,便为一把抓住腰身,二话不说要了他身体。
“你……”
逸景以食指按住他的双唇,奸诈一笑,道:“好长铭,下次说不要,可别喊‘哥哥’了。”
长铭当真没想到这人吃硬不吃软。
长铭再度苏醒之时已经分不清是白天黑夜,朦胧之中记忆起先前种种。
每次两人都是筋疲力尽地抱在一处安睡,而后不知道是谁先清醒,谁先挑逗,最终逃不过两人滚在一处共赴云雨的结局,他甚至清楚知道,自己曾经于夜半醒来,固执地亲吻逸景,将人闹醒之后又被按在床上,两下折腾之后逸景翻身将他抱在腿上,说了好些情话才催得他自己动作,累得他双腿尚且疼痛。
他努力地动了动手指,眼皮又酸又涩,不忍抬起,然而往日习武辛苦可也不算白费,即便意识模糊,还是倔强地清醒。
阳光映照在床帐上,显出晕人暖意,他在床上静静看着逸景睡颜许久,头脑愈发清醒,终于见到逸景眼下两块乌青。
通宵达旦对于大军长而言算得上家常便饭,但是长铭永远见他精神抖擞地处理军务,如今这眼下乌青都一并冒了出来,将长铭吓的不轻,担忧昨晚两人情事太过,万一当真是纵欲过度,这传出去对谁都不好交待了。
长铭顿时再也不想出门见人。
他挣扎起身,却不想手脚肌肉酸疼,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反应激烈,立时将他摔在床踏上,闹出一声钝响,在这满室寂静的时候可谓石破天惊了。
长铭痛苦地以手捂脸,心道今日怕是下不来床了,一时间想着哪天自己不慎发情,该是何等光景,毕竟昨晚自己也不过如同往常一般。
逸景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显然睡眼惺忪,见了长铭便往自己怀里揽,在他腰上拍了拍,未发一言又沉沉睡去,长铭见他如此,发觉自己困顿得很,刚打了个哈欠便听得门外传来几人窃窃私语。
“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