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布莱恩的新同事、年轻的唐纳德猜测道:“也许乔什·沃尔特皈依了某个必须禁欲的教派,这会儿正在家里做祷告?”
雷德·布莱恩掐掉烟头,从背包里翻出一个望远镜,仔细观察了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跟丢了乔什好几次,报社安排的车子又旧又破,根本没法和乔什现在开的汽车比速度,即便遇到乔什参加完活动落单的时候,乔什双腿迈开跑出的速度能把他这个老人家远远甩在后头,报社那边一直在催新闻,雷德·布莱恩急得嘴里都多长了几个泡。
他现在最庆幸的是乔什的身家还不足以购买比弗利山的大房子,那里跟拍偷拍更不容易,在公寓的话,他好歹能针对这栋房子胡乱编出一点东西。
片刻之后,雷德·布莱恩叹了口气,望远镜镜头里只有可怜的白色窗帘,窗户上隐隐绰绰映出一个人影,却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乔什·沃尔特。
过了一会儿,见新同事唐纳德还在东张西望,雷德·布莱恩拍了拍他的背:“我们先走吧。”
“不、不拍了吗?”
“不拍了,有东西写了。”
唐纳德听话地给车掉了头,脑子里却很疑惑,什么都没拍到,雷德·布莱恩究竟打算怎么写?
等到第二天新一期的《国家问询报》出炉后,唐纳德总算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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